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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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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教训,年纪越大,便愈发担心有一天再也护不了他。

“砰”,廷杖重重砸进肉里,臀肉从未贴着凳子那样紧,疼痛在表面刮过一阵颤动,然后如同三九天的寒风渗进皮下,宣娘张口想要叫喊,却只发得出沙哑又短暂的呼气声。

“砰砰”

竹杖是细雨,廷杖就该是冰雹,那一下下砸的宣娘灵魂出窍,尾骨都快折了,饶是宋明殊收了力气,这多少年没曾回味过的疼痛也令他痛不欲生。

“啊,啊!蛰儿知罪,啊!”

叫喊声冲破了紧锁的喉咙,顾不得旁人是否能听到他的惨叫哀嚎,春凳上的身躯随着每次捶打扬起脖颈,喉结好像要从那薄薄的一层皮肤里飞出去一般,两条突出的筋随着动作绷紧,胸前锁骨深深凹陷,颈窝在白日之下泛起了一层水光。

“疼……太疼了……”

逐渐孱弱的声音不可自制的颤抖,尾音被砸下的廷杖击中,支离破碎的散落在金黄摇曳的油菜花间,宋明殊微微怔神,变了色的臀肉刺在眼里痛在心上,死抠在石板上的双脚因为过度用力而变成了绯红色,那身体哆哆嗦嗦的维持着趴伏的姿势,背上滑过几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背部凹下的曲线在腰窝处积了一小滩水。

“以后长长记性动动脑子,蛰儿若是说想要护一护从容,哥哥还会不由着你?非得使小聪明的挨一顿才肯乖?”

“蛰儿知错了啊,啊呃,呃……蛰儿谢主隆恩。”

“以后还自作聪明?”廷杖落下,腰窝蓄满了香汗,顺着腰线滴落在地上,青石板被打湿,深深浅浅的绽开水花。

“不敢,蛰儿不敢了,蛰儿以后听话......啊,蛰儿凡事都告知哥哥,啊......”

“蛰儿不敢了,啊,哥哥饶命......”

宣娘在痛责之中叫哑了嗓子,喉咙里泛起一阵血腥,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在那已经令人全身发冷的痛楚之中,他还能敏锐的感觉到一滴汗珠从发间滚落在胳膊上,然后又顺着胳膊肘拐了个弯流到手腕,最后应该是终于脱离了这具摇摇欲坠的身体,落在了地上。

四十杖打完,宣娘的屁股肿成了两颗紫色的熟烂葡萄,颤巍巍的鼓胀着,宣娘哭的牙磕在凳子上,酸疼的委屈,“四十,蜇儿谢哥哥手下留情……嘶呃……”

头脑有些不太清醒的宣娘试图动一动身体,以此证明那两片肉还完好的贴在自己身上,可是他好像被廷杖捶进了凳子里,腰部往下一点力气也用不上了。

“哥哥,换个地方打好不好,蛰儿求哥哥……蛰儿没有屁股了,蛰儿感觉不到屁股了,呜……”

宣娘趴在凳子上哇哇大哭,宋明殊被人哭的慌了神,急急忙忙的把廷杖放下,蹲在旁边帮人理头发,头发理顺了又沿着光滑的背抚摸,不厌其烦的给人顺着气,自己那股火好像也逐渐就在亲昵的动作中偃旗息鼓,默默放弃了之后的四十板,却也并不这么轻易的饶了宣娘。

“蛰儿,翻身躺在凳子上,抱腿分开,抽前面的小花穴四十竹板,算是饶蛰儿的屁股一次。”

“是,蜇儿谢谢哥哥。”

宣娘内心哭的好大声,可表面并不敢有异议——竹板打小花穴哪是好挨的,但总归可能比继续挨廷杖好一点,那廷杖再打下去自己的老骨头就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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