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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宁的手从高子荏的腰与床褥的空隙穿过,把人搂着压在身下,舌尖勾弄舌尖,水声缠绵而黏腻,分开时还拉了一道亮晶晶的银丝。
“我刚跟孙婆说,子荏被调教得很好,我很满意”,宋风宁用下巴撩开了高子荏原本就敞着的衣襟,牙齿在左边的乳头上细细的磨牙,抬头时揪了一下,在高子荏的闷哼声中,乳头的肉芽硬挺成一个小小的山樱桃,“我还拿了子荏的合欢盏,好生夸奖了一番,赏了她五百两黄金,孙婆乐的笑开了花。”
“唔,谢谢夫君”,右边的乳头落入虎口,宋风宁的虎牙几乎要把脆弱敏感的皮肉穿透,“唔……”
“我想给子荏这里打个坠子”,宋风宁松口后意犹未尽的吮吸一阵,右边的小樱桃似乎比左边还要更大了一圈,“翠色的不好,银坠子好不好?在吊个铃铛?”
“夫君莫要再羞子荏了”,高子荏难以自持的轻喘,宋风宁抬眼直勾勾的盯着他,舌尖挑衅着撩拨在那逐渐肿大的山樱桃上,两人对峙一阵,高子荏便败下阵来,“夫君说的都好。”
“乖,等会路过银匠铺,我们去打一对”,宋风宁得逞了就把人松开,还用指头弹了一下高子荏略显精神的玉茎,“起来,新妇第一天就懒床?早训都变午训了。”
“子荏知错了”,高子荏腰疼的难受,还是宋风宁半抱着才帮他直起身,费劲的下床跪好,从床边的架子取了个红檀木匣子,开锁后里面是一根油亮的编织马鞭,高子荏将匣子放在架子一旁的地面上,恭恭敬敬的把马鞭请了出来,“谢夫君收留子荏,这是子荏备下的家法,请夫君赏眼查验。”
宋风宁接了鞭子甩了两下,鞭子质感和做工都是一流的,柔韧之余甩起来力道十足,比军中驯战马的鞭子多了精致的保养和几条略显活泼的彩染皮绳,还有鞭子末端的一个“宁”字,“子荏有心了,往后这条马鞭的教训之下,想必子荏会比马儿乖巧的多。”
“子荏谨记,请夫君试家法。”
紫了一半的屁股冲着宋风宁的方向撅高,另一侧的大腿紫黑乌青晕开之后看着像是笼了一层雨云,宋风宁比量两下,鞭子轻巧的落在昨夜未照顾到的左臀上。
常年在外打马的人,最知道鞭子的巧劲和奥妙,每次驯马之前先要熟悉自己手里的这条鞭子,抽重了马儿急,抽轻了马儿皮,宋风宁此时就在高子荏轻扭的幅度中摸索着手里这条鞭子的脾气,巧劲抽下的鞭痕细细的条条,原本还浮白,这会竟然红艳的淤血肿起,果然是要用来驯的烈马。
高子荏又不是烈马,充其量是个唬人的高头马,看着凶,实际温顺的不行。
“疼么?要不要我轻一点?”宋风宁用指尖沿着那条鞭痕上下磨蹭,弄得高子荏痒痒的扭动屁股,“再动?”
“子荏该被狠狠打屁股……主……夫君不必怜惜,子荏会听话的”,高子荏不小心叫错了称呼,宋风宁不满的咻咻两下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个紫红色的叉,“呜,夫君……”
“自己掌嘴,十下”
高子荏跪直身子,身后鞭子咻的落下,跟着鞭子的节奏在自己的脸上狠抽一下。
“一,谢夫君赐罚,子荏不敢叫错了。”
“咻”“啪”
屁股和脸同时挨了第二下,高子荏前后都蓦地一缩,“二,谢夫君赐罚,子荏长记性了。”
鞭子抽一下,脸上的五指印就被加深一层,高子荏的手劲儿不小,十下过去,俏脸上一层红通通的肿,左臀上也交织了红紫,有几处重叠的地方看起来有些发黑的渗人,宋风宁用手指按了两下,引得人一阵颤栗。
“谢谢夫君赐罚,子荏不敢了,请夫君验刑”,高子荏说完转身,把被掌掴红肿的脸蛋稍微抬头给宋风宁检查,目光却顺着低垂在宋风宁的腿上,恭顺的不与家中男主人对视。
宋风宁将马鞭放在床上,捏了捏脸上的肿处,然后起身出门,没一会就返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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