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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宛若是一般的寻常老汉在家做家小的早点,手腕翻起将沥出漏网的汤水飞起一道滚烫的流瀑,煮好的糯米团起锅利落的丢进凉水,谁能想到完成这些的,是当朝的九五之尊呢?
“怎么是父亲在做早饭?宣娘呢?”
宋风宁一大早便出门来宣诚酒馆寻人,他常年在边关,习惯了夕寐宵兴,天刚亮便起来打了套拳法,然后沐浴更衣才兴致冲冲的跑来蹭碗饭吃。
“你宣娘还不肯起,累了,让他多歇着”,宋明殊把藕粉用温水搅合着倒进砂锅中,就那么小锅丢了汤圆进去放在小火上熬了一会,一股粉糯的香气便从锅中溢出,宋明殊垫了块麻布端起锅子,抿着嘴用勺子舀出一碗,献宝似得朝宋风宁那边挑了挑眉梢,“怎么样?这碗藕粉圆子还拿得出手?”
“父亲的藕粉圆子一向做得好,宣娘吃了二十年都没吃腻,可见是好吃的不得了,不知儿子是否有幸也能讨一碗来尝?”宋风宁一边拍手一边恭维,宋明殊二十多年一直变着花的做吃食讨好宣娘,但能做的差不多的也就这一碗藕粉圆子,要么说人各有所长,治国的本事谁也不出其右,炉灶上还得是宣娘的天地。
“贫嘴,今儿不跟你这小兔崽子计较,赏。”
宋明殊摆摆手懒得搭理,那藕粉圆子看着喜人的清香,宣娘是水乡莲池边上长起来的人儿,最爱的也不过就是这一点家乡味道,宋明殊为这点东西下了不少工夫。除开给他们吃到的,一开始学的时候因为被宣娘嫌弃了几句,私下做了不少赏给手下的暗卫们“改善伙食”,暗卫不挑吃穿,却在被宋明殊连续喂了一个月的糯米团之后集体闹了胃病,宣娘那时听三皇子说起此事,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着人配了消食的方子给暗卫们送去,又送了一个月后,宋明殊再度来给他送吃的,那碗圆子宣娘是再也不敢挑剔了,谁知道背后又怎么变着法子折腾人。
“桂花蜜在那边挂着蓝色花布的柜子里,宣娘一般要放上两勺”,宋风宁把灶上的铁锅洗净,走到墙角的地方开了个小坛子,用旁边挂着的竹夹夹起一小棵腌渍好的酸菜,冬日里鲜蔬不多见,宣娘的厨房里就总有一小排各式各样的腌菜,宋风宁找这些吃的熟练的很,“儿子做浇头面,父亲要来一碗么?宣娘大抵早上是不乐意吃这些。”
“儿子的孝心我自然要,不过得先去找你宣娘,晚了他要跟我生气”,宋明殊抿抿嘴,昨晚把人折腾狠了,他可是太知道宣娘的脾气,晚上如水的柔情,早起身上酸疼的时候可是闹人得很,一边想着,一边在身后滋啦一声猪油下锅的香气中走出了厨房。
宣娘眯着眼在床上趴着哼咛,觉得自己全身酸胀的好似被压在五指山下八百年的猴子。宋明殊开门进来的时候,他别过头去装睡不肯看人,却被耳朵上的红樱出卖,宋明殊把那碗加了桂花蜜的藕粉圆子放在一旁晾着,走到床边,双手轻轻掐住宣娘的细腰,用了些力气按摩,心诚则灵,宣娘别扭的后脑勺晃了几晃,嘴里不争气的发出一声轻吟。
“蛰儿,宁儿来了,等会就来看你跟我闹脾气”,宋明殊把宣娘的七寸拿捏的稳当,刚说完宣娘便回了头,眼神也清明许多。宋明殊看着那眼光,心里有些吃味,伸手就在宣娘还青紫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两下,把人打的想叫痛又怕儿子听见,神色羞赧着推他的胳膊,这才舒坦了几分。
宋明殊把宣娘搂在怀里,单手端着碗,宣娘自己拿着汤匙小口小口的吃,“好甜,谢谢十六哥哥”,宣娘知道这桂花蜜铁定是宋风宁让人加的,宋明殊虽然宠着自己,但这样甜的却总是限制着他吃,那罐蜜糖是宋风宁差人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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