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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里进了不少热水,“哥哥,蛰儿肚子痛,蛰儿清理过的,哥哥……”
“嗯,哥哥想欺负蛰儿而已”,宋明殊自己起身,抽出手指用绸巾擦了,又把人从水里用小孩子尿尿的姿势捞出来,“蛰儿,把水排干净。”
“哥哥”,宣娘实在忍不住羞,挣扎着要下地,奈何宋明殊在他乱扭的时候轻轻呼痛,“哥哥,蛰儿弄到哥哥的腰了是不是?蛰儿给哥哥揉。”
“乖乖的,别顾左右而言他,哥哥让你做什么?”宋明殊心想这招倒是屡试不爽,被心尖儿尖儿心疼的感觉真是二十多年也不会腻歪,抿着嘴偷笑,心道可不能让宣娘看见,不然下次就不好用了。
水沥沥拉拉的从宣娘身下两个穴口里被排出在地上,有些落在宋明殊的脚边,他也并不在意,等人排干了还要晃一晃,又把人抱着洗屁股,宣娘羞的直往宋明殊怀里爬,宋明殊当然乐得不行,没管地上的狐裘和自己的外袍,左右屋中无人,安排在暗处的护卫也没谁不要命敢偷看皇帝的禁色。
“哥哥”,宣娘跪在床前的软垫上,宋明殊一点一点的给他擦干了头发和身上的水珠,“蛰儿去装扮自己,劳哥哥稍候。”
宋明殊把绸巾折好倚在床边,屋子另一侧的薄纱被拉下,烛火闪烁着映出宣娘称得上养眼的身姿,他默默的盯着宣娘的每一个动作,玉铃轻响,宣娘双手交叠颈后,那是在系肚兜的颈带,宋明殊仿佛感觉到那丝绸衣带滑过手掌的触感。
宣娘的身影侧立着跪直,剪影看得出他低着头专心的弄着什么,宋明殊一阵心疼,欲言又止,只把目光移向别处。
不多时,玉铃清脆的声响由远及近,宋明殊的手掌被凉意的发顶轻蹭几下,宣娘停在他身侧的位置,长发松松的系了个发扣,深紫色的肚兜穿在他身上更显得皮肤粉白,上面的两条小鱼儿是宣娘亲手绣的,绣的四不像,宋明殊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还以为是一对虾米。
他记得那会宣娘生气了,可是他觉得虾米也很好,宣娘穿什么都好……
视线下移,宋明殊的目光停驻在那被细绳缠绕的小巧玉茎,手指挑起绳头,“蛰儿,哥哥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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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说哪里的话,蛰儿怎么听不懂”,宣娘知道宋明殊这辈子有两个不能碰的伤处,一是自己为了生下宋风宁在下身开的那道口子,二是自己入府时受的那两年的规矩,这是看着自己的装束又触景伤情了,“哥哥,蛰儿乐意,从来都没后悔过。”
“你要是真乐意,也不会宁可在栖霞大道上当个酒馆老板,也不肯再跟我回宫了”,宋明殊说着心里就开始发沉,栖霞大道是离宫墙最近的地方,他三天两头的就要来找宣娘,可即便是如此,两人再无夫妻的名分也是事实,他想起就还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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