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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了。”丹安静的声音插入其中。

现在，这样太难了，太难了。但是她已经在丹看着的时候逼他做了决定。“我会…离开我的国家。离开军队。但是那很复杂。现在我不能留下。我…我不只是个士兵。我们不能简单的提交辞呈。我不能直接逃走，那样…会让别人陷入危险。我在莫斯科…还有这家人。如果我离开的话，他们会让他们为我的错付出代价。我知道的，我曾见过那些事情发生。如果他们碰不了我的话，他们会毁掉所有没有我那么幸运的人。”

丹点点头。什么都没说。他的眼睛，仍然太大、太黑，就那么停留在瓦迪姆脸上。

那让他心痛。卡佳？就算像她一样坚强。她还是他的妻子，她是第一个会被折磨的人。至于阿娜斯卡和尼古拉？没有什么比叛国者的野种更糟糕的东西了。不仅是耻辱—还有永远洗不掉的污名。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他们的生活生不如死。“我必须先让他们离开他们的势力范围。我会确保他们能离开。我起码欠了他们那么多。我需要…找到让他们无法触碰我的家人的方法。只需要多一点的耐心。我会回来的。我会留下。我想要…想要试着和你一起生活，留在你的身边。重新开始，不要那些…那些狗屎。你，我，只有我们两个人。丹？”

“我知道。我很…抱歉。”丹想收回他的话。收回所有的东西。那些哀求，那些恐惧，那些不现实的希望、梦想和脆弱时的愚蠢。他只有模糊的记忆，关于他是谁还有他将会是什么人，如果他能够离死亡和腐朽更远些就好了。“我太累了。”他试着露出微笑。

“不。哦操。”瓦迪姆再次握住那只手，去吻它，用它蹭自己的脸，他想要留下，憎恨着他见到卡佳的那个瞬间，憎恨着和她度过的那个夜晚，第一个夜晚，憎恨着他曾想要去藏起来，利用她躲藏起来，憎恨着他建立的事业。小心别许错了愿。他曾想要的事业。

“玛姬会…帮忙的。”丹喃喃道，“她永远都说话算话。”丹拒绝去承认瓦迪姆说过的所有事情。他现在没有力气去面对为那件事的严重性。

“她很珍视你。她会像母狮一样保护你的。好吧，她已经那么做了。”瓦迪姆看向屋内，但是没有看到任何明显的摄像头。“我们还有时间。你…好好休息，然后我们在喀布尔见面。在那里，我们再弄明白我该怎么离开。在离开之后我们要做什么。给咱俩几个月的时间去计划。”

“好。”丹的手又近乎可悲的尝试去捏他的手。他的手指和它们曾经的样子不同了。干净，柔软，绝大多数的老茧都消失了。没有伤口也没有淤青。

“几个月…”丹无法相信那些，但是他想去试，想要的发疯。“我会…恢复到原样的。需要…好一会儿。先要…学着…去吃东西。”他在变得虚弱，但是他不会放开瓦迪姆的手。虽然他嘴上说着那些，他依旧和以前一样绝望的握住他的承诺。

瓦迪姆又些怀疑的看着他，他瞥了一眼门口，然后弯腰去吻他的唇。那温柔的亲吻在安抚他，不是为了创造任何的炽热和欲望，当然不是。“是的。你可以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