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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他朝着电话转头。

“是的，丹，是我。请不要说太多话，保留你的体力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她停顿到，“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没有来电的原因，但是我每天都在接到你的消息，如果不是每个小时的话。我很抱歉我…，”她犹豫了一下，那很不像她，“…我不能来看你。我的责任让我留在这里，像你知道的一样。”

“我知道…女士。谢谢你…”

“嘘…”她听上去几乎像个在安抚她的孩子的母亲一样。“不要说话，不要感谢我。你有什么需要谢我的地方呢？”她并不是想要他去回答，但是他还是安静的打断了她。

“医院…一定…很贵。”

“不。”她的声音很坚定，听起来更像她的风格了。“永远不要为这个谢我。你救了我的命，丹，我永远都会欠你一命，所以不要反驳。”

瓦迪姆看到丹在微笑，他的眼睛再次合拢，然后听到他的回答。

“只是…做了我的工作。”他闭上嘴听着，没有机会再开口。

“是的，”她回答道，“你的工作，还有更多。因为你做的事远超过了预期的工作要求，我想要确保你能好好恢复。一旦你能够移动之后，我会让你飞回喀布尔的大使馆。我想要亲自监督你的康复。你明白吗，丹？”

他还能说的只剩下“是的，女士”了。他累了，但是忽然间又充满能量。希望。喀布尔。阿富汗。而那些意味着瓦迪姆。他会离他很近，而不是在一个永远都不会再次成为他的家的另一个国家里。

“很好，现在休息，变得更好，然后把电话递给那个我相信现在正坐在你身边的男人手里。”

丹的震惊很明显。“女士？”他的眼睛猛的睁圆，他做了她说的，稍稍动了动手，示意瓦迪姆拿起电话。

瓦迪姆皱起眉，疑惑的看着丹。电话的另一边是那个女大使，丹的老板。他曾对她说了谎，是的，但是无所谓，而她则是那个让这一切成为可能的人。他一点都不怀疑。最起码现在他知道应该怎么去称呼她了。“女士？”他模仿着丹说过的话，仍然握着丹的手。

“克拉斯诺拉达少校，”她停顿了不到一秒钟，“我说的对吗？”

瓦迪姆猛的吸气。否认是没有用的，他从他们看清楚他的脸的时候就知道了。“我很抱歉我用了死人的名字，是的，女士。”

“我能够理解，少校。”她用的是他的正式军衔，完全是刻意的。“我不是擅长闲聊的人，让我们直奔主题吧。你是苏联军队的一员，而且你还设法跨国巴基斯坦进入印度。这两个国家的反苏立场众所周知。”她停顿了一下，但是没有久到他能插话的程度。“你撒了谎，大概包括了所有相关的事实，并在其过程中冒着生命危险。你的性命，我猜，直到现在都岌岌可危。虽然我为你的行动感到相当的惊叹，但是我不得不好奇，你的原因是什么？”又是一分钟的停顿，“是因为私人原因吗，克拉斯诺拉达少校？”

“我不关心政治。现在我也没穿军装，那意味着我不是一个士兵。”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