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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迪姆皱起眉头,太过尴尬到去评论。不管‘妞’是什么。现在不是个去学习语言的好时候。“嗯…OK。那现在呢?”
“你买了杯酒给我,那一步可以了。我猜现在是去赞美你的时候了。”丹的笑脸让阴影在火光下变化,露出一排牙齿。“你是个变态,俄国佬,有着奇怪的眼睛,比这里的冰川的颜色还要浅;你的头发让我想起了英格兰在阳光下闪烁的麦田;还有你的身体,我只在美术馆里见过--用大理石雕铸的线条,在底座上面镶嵌着一块牌子写着‘俄罗斯神衹’”。
‘变态’和‘俄罗斯神衹’怎么会被放在一句话里?瓦迪姆只希望丹的大脑里面没有什么出血地方在慢慢的把他的脑子变成浆糊。他有些难为情,没错。麦田和冰,有多少次他读着那些形容他的发色和瞳色组合的词语,并嘲笑着那其中的陈词滥调,却一次都没有多想过。但是被人当面这么说却是恭维了—他的语气太过真诚,虽说丹只是在玩闹而已。
丹用手指梳过急需清洗的乱糟糟的头发,“从这里开始怎么样?”
“好的。嗯…你今晚…有空吗?”
“像一条被拴在岗位上的守门犬一样的闲。”丹咧嘴笑了,把毛毯推下去一点,直到他的胸口和手臂都露在外面。“喜欢你看到的东西吗?”
“是的。”他在指望他也去称赞他吗?称赞一个男人。他从来这么干过,他连对女人都没有这么做过。他从没做过这种事情。这就像有人刚刚交给了他一个写书的任务一样让人生畏。艺术。过家家。“你…”像一个农神,一个靠在那里石雕的农神,但你是活着的,我曾在明信片上见过。在欧洲的某个美术馆里面。赤裸着,双腿分开,脸上充满了欲火,还有渴望。你的眼睛是阴影栖息的地方,深沉,纯粹,却又神秘。“很美。我是说…英俊。”
就连伏特加都没有挡住丹的惊讶。那个词,太奇怪了…他的思绪旋转着,在他的脸上玩着捉迷藏,他感受到一些他宁可不去感受的感情。在最后,还是笑声和玩笑是最安全的。“别傻了。我肯定不美。”
微笑着,他从那个危险边缘转开,他无法理解它,但是那看上去是一个跌下去会非常危险的深渊。任何类型的感情,除了最基础的饥渴和性欲以外,都不存在于特种部队的单词表里。
瓦迪姆松了口气,不想去抗议。幸好他说的是简单的那个版本。
酒精在丹的大脑里晃荡,他已经感觉不到头痛了,他腿上的疼痛也平息了不少。“我们有一夜的时间,士兵。”
露出牙齿微笑着,他把毛毯彻底的扯了下去,在途中也把瓦迪姆的手甩了下去。空气很冷,但是他喝了足够多的酒精。完美的醉意,但是却没有醉成烂泥。“让我们好好享用吧。而那意味着你需要脱掉你的制服。”
“好的,”瓦迪姆的眼睛在丹的身上,火堆的灰烬给了他足够的光线,足以去看清他,足以去渴望,却不去触碰。那会变得很糟的。他脱了衣服,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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