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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

***

“我们在这里已经结束了，少校同志。”

“非常好，上尉同志。恭喜你。”

男人立正对他敬礼。人们开始撤离。这是一次庞大的行动，很多的人和装备被投入。这次是他们能过做到最典型的例子。一股大型的进攻，目的在于击退敌人，让他们回到地下，滚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去。

这里是一个巨型的坟墓，那些尸体已经开始膨胀腐烂，这么靠近他们的要塞的情况下已经可能对他们的健康造成威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味道，是腐朽的血液和油腻的烟味。

瓦迪姆走进那栋建筑，或者说是建筑的残骸，士兵们在里面站岗。他们的情报这次很准确。他们估计他们会击中其中一个军阀的副手…没有名字，只是他们的猜测。他只是来这里确认的。

然后他开始确认的工作。他开始翻动石块，无论是字面上还是比喻上，他都是在试着在那个已经死掉的敌人身上，去找到那一小片在石器时代就被轰炸射击过了的信息…然后他找到了一个不属于那里的背包。他知道那种气味，那种磨损了的，洗的发白的布料。他想到，丹，然后想起那个巨型的坟墓，然后想到，丹也许不会在这座山里存活下来。

他跪在那里，双手颤抖，回忆着他们最后的那次见面，和平时一样的力量和渴求，然后他再次想到那座巨型坟墓。他想起那个曾是丹的战友的那个火鸡，然后一股绝望从他的胸口涌起，让他的喉咙像是吞了铅一样的难受。

如果这一次，真的像他恐惧的那样该怎么办？

长/腿）老。阿；、姨、整‘理'（

他站起身，让自己镇定下来，把背包藏回到同一个地方，然后回去用无线电联络上校。他确信反叛军的首领逃到山里去了，也许受了伤，他请求被允许去狩猎他。

在一阵犹豫之后—因为他独自一人过于脆弱，但是他的目标也是一样—他的请求被同意了。瓦迪姆从直升机上面拿走了他的装备，然后看着他的人收拾好东西后离开。他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那个疯的Spetsnaz又要出去找死了。但是那就是为什么那个疯的Spetsnaz升成了少校的原因，营里的老兵们是这么说的。然后，在最后，只剩下瓦迪姆一人在那里，和尸体的恶臭和建筑的残骸一起。他清楚复仇在空气中飘荡。如果那些圣战者在这个区域还有任何势力的话，他们会冲上来活剥了他。他应该尽快离开这里。

***

疼痛。高温。恶臭和重量。他无法移动。被限制着。被捆住困在这里。惊慌。

丹醒来，但是什么都看不到，也无法移动。他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头晕，口渴，脑袋在子弹的冲击下旋转着，脸上黏糊糊的粘成一片。恶臭。苍蝇。过多的重量和高温。恐慌像胆汁一样堵在嗓子眼里。他还活着，但却活在死人中间。他强睁开眼睛，试着去移动，但是当他听到声音之后，他的血液都凝固了。疼痛穿过他的腿，让他几乎尖叫出声。

一张肿胀的脸盯着他看着，扭曲的五官上面裂开一条灰黑色的洞。他的嘴大张着，眼睛凸出，像死水一样暗淡无光。

死亡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