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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上面和下面那件事。”更别提还有奴隶那件事。那件比这个更糟。

“嗯…那其实很简单。操人，或者被操…通常你会更喜欢其中一样。除非你没有偏好，那样的话你就可以是可以转换的那种。”

丹。丹和描述几何的词汇没法混杂在一起。而且手交又要怎么归类，或者口交呢，还有他们做过的其他事情呢？这对他们不适用。像那天一样在巡逻时被操—虽然他很欢迎他，但是他并没有明确的同意过。那些词汇在哪里都不适用。“奇怪。我从来没那么想过。”

“如果对你合适的话，你没有必要去改变任何事情。随便怎样都好。”马克微笑道。“我们每个人都不一样。”

达伦回来了，他靠在门框上，用眼神示意马克，然后看向瓦迪姆，用一种期待性的表情上下打量着他们两人。瓦迪姆摇了摇头。“我今天不行，”他喃喃道。“抱歉。”但是他现在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性。很奇怪，真的，他通常会跳着冲向机会，他想了一会儿他是不是也会拒绝掉丹的邀请。很有可能会。他现在真的只是没有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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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伦点点头。“没问题。别担心。”他朝着马克点头，那个点头本身就是一个命令，马克站起来。“你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谢谢。”

他们两个都上楼去了，然后瓦迪姆伸展在沙发上面。他仍然能够感到到那个死去男人在他手下挣扎的感觉。没有什么令人兴奋的地方。不是什么挑战。不是个该死的敌人。只是一个可悲的哀鸣着的没有意识到什么杀死了他的可悲的平民而已。那只是一个人类。

他盯着对面的墙壁。他被紧紧的困住了，像是被秘密组织用钢丝捆在血肉中一样的被困住了。他不能去他想要去的地方，不能待在这里，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服从命令，不管命令是什么，即使它们和这次的一样耻辱。谋杀和杀戮之间有所不同。真的有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以前也杀死过背叛者-但是那些事阿富汗人，不是在丹的国家里。不是熟睡在他们的床上面。不是像这次这样。

他合上双眼，他仍看可以看到那栋房子的样子，里面的样子。他的大脑有一种储存影像的方式，为了万一以后需要用到。

在他的大脑里，那栋房子还不是一片废墟；那里面有着那么多的书籍，那些珍贵的自由的书籍，一面墙一面墙那么多的纸张，那些烧的那么快，这个房子变成一个可怕的死亡陷阱。

瓦迪姆呻吟着睁开眼睛，然后转头去盯着黑漆漆空洞的电视屏幕。他考虑着要不要锻炼身体，在没有举重仪器的情况下做一些静力训练，像是俯卧撑，做到他再也爬不起来为止。也许他可以去吧台里搜刮一番，看看一瓶伏特加，或者威士忌，或者琴酒，什么都好，能对他这些阴郁的想法做些什么帮助。很少有什么事情是酒精无法治疗的，除了瞄准以外，像他的教官曾经说过的那样，那人自己也沉迷于酒瓶之中。

只是，那件他曾夺走那个男人姓名的事实。他夺走了他的房子。他的书籍。还有一切他曾想过或者写过的东西。瓦迪姆站起来，揉了把脸，考虑着要不要再洗个澡。

不。他需要陪伴。那才是他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只是为了陪伴。他站起来，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觉得那两个人应该不会介意。而且如果他再次上了他们两个的床，或者其他的什么事情，那起码会让鬼魂远离他的脑海。

他爬上二楼，然后听到了发自肺腑的，深沉的喘息和呻吟。他们还没完事。瓦迪姆有点希望他们已经完事了。但是这是他们的房子，他们的性生活。他转过墙角，那扇门是开着的。但是里面的景象…瓦迪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