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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去考验你的耐心，我确实对你的身份有我自己的怀疑。而你，我相信，也有你自己的。”

“没错。”

“虽然我没有去确认或否认的权力，但是我们之间还是有着可以互相帮助的事情。”

瓦迪姆慢慢点点头，他的目光仍然紧盯着对方。他喜欢这个男人的地方就是他会直视他的眼睛这点。“什么事情？”

“信息。情报是我们之间使用的货币。”理查德轻微的向前倾身。“而那意味着你要给我们收集情报，少校。重要和不太重要的信息。我们也许会派人去检查。有的时候，我们可能会问你去确认一些事情。”

“阿富汗不是一个阴谋诡计的温床。”

“我们也许会比你更耐心一些。你也许现在并没有处于一个很好的职位，但是那不代表你日后不会更幸运一些。”

叛国。叛徒。他们愿意给予希望于他的未来。

“你能给我什么？”

“在瑞士银行的账户里一笔非常可观的金钱，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我们从远处能提供的所有保护，还有十年之后为你和你的家人准备的舒适的退休的地方。那会取决于事情怎么发展。”

十年，再在USSR待十年。作为一个间谍，作为一个叛徒。这样的条件当然会有代价。他的生活会继续，只是除了阿富汗的所有事情之外，现在他还必须要担心KGB着吧悬在空中的短剑。但是他现在就想离开。现在就想留在这里。十年后他就老了。

像一条在屠夫店铺外的饥饿的狗一样。

<i>一笔非常可观的金钱。</i>

你的荣誉值多少钱呢？克拉斯诺拉达。你的正直又值得多少？一个没脊梁骨的基佬为了鸡巴而背叛他的国家。就是这么简单。

瓦迪姆咽下一口唾沫，然后垂下视线。自由。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的自由。还有丹。他在想什么？他怎么真的去想他和丹一起像达伦和马克一样生活？不可能的。从来没有听说多。用他的荣誉和自我价值去买这种东西吗？

那从开始就是一个坏主意。

“你看上去很疲倦，少校。”理查德给了他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微笑。“我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做决定。我理解如果你需要一些时间去考虑。”

“那是…阿富汗。”瓦迪姆的下巴绷紧。“冷战在那里没那么冷。它能从你的灵魂上烧下一层皮。”他吸了口气，然后起身。他不想透露再多的东西了。他只能说这么多。

理查德也站了起了。“我们都想这一切停下来。谢谢你的时间。”他伸出一只手，然后瓦迪姆握了握他的手，找不到可以说的话。在和一次真正的背叛擦肩而过之后，他感觉羞愧难当。

“你有我的电话号码。”

是的，他有。他牢记在脑子里。这是一条出路。一条懦夫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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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64：T-64主战坦克是苏联在1960年代研发的主战坦克，是苏联标准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