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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吗？”瓦迪姆反问道。

那个男人停顿了一下微微笑了，然后他感谢了他的同事们的‘出色的工作’后送他们离开房间。那里还是有一个摄像头，从天花板的一角直勾勾的对准了瓦迪姆的脸。

“对不起，我有些累了。我也许不明白你想说些什么。”

“你到英国是来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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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受区击剑教练的邀请而来的。”瓦迪姆指向他的背包。他已经用同样的原因回答过十几次了。这不是最好的托词，而且如果他曾经得过奖牌的话会更好些。如果他真的是个击剑手，而不是一个五项全能运动员的话。“罗宾斯先生。我们是在蒙特利尔遇见的，在加拿大。”

“你是个运动员，对吗？克拉斯诺拉达少校。”

瓦迪姆点点头。

“但你看上去晒的挺黑的。”

这个混蛋。瓦迪姆的下巴肌肉绷紧。“我刚从阿富汗回来。”这个词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希思罗机场深处的沉闷的小房间里。这个男人的上司大概和给丹下达任务的男人在同一个建筑的同一个厕所里尿尿。‘去吧，去那个野蛮贫瘠的地方去，让那些俄国佬们生不如死’。

那个男人在瓦迪姆对面坐下，双臂在胸口交叉，靠在椅背上，水平的观察着瓦迪姆。“现任军人吗？”

瓦迪姆摇摇头。“我已经年龄太大了。但是我不觉得我能和你多说我的任务，恕我冒昧。”

那个男人的目光现在看上去有些感兴趣的样子；但是也许他是故意让他看出来的。他很难从这些知识分子类型的人们身上判断这点。这些人都有着同样不起眼的五官，同样的机智和油嘴滑舌。“你的英语水平相当好。”

“谢谢你。我的英语比德语水平强多了。”那不是秘密。他的护照上面有着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印章。在丹的国家说这丹的语言，丹本国的情报官员坐在他的面前。真是奇怪的感觉。

“好吧，我希望你享受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你会发表演讲吗？”

“我们之间的相互理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瓦迪姆答道，而且，头一次，他是真心的。人们之间的对话很重要。这个世界上的人们…他们会交谈。交谈并相互理解，而理解会让战争很难继续下去，让核武器的毁灭的可能性减小到零。最起码，他是这么希望着的。这也是党派的信条。和平运动的赞助大多来自阴影之中。让敌人的后代放弃反抗的意愿。有意思的是，丹为那个方向做的事情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多，但是现在这么说让他看上去更像个有说服力的和平主义者。“我只希望为此尽自己的一份力。”

“你看上去是一个聪明的男人，少校。”那个特务对他露出看上去既诚恳又真实的极有魅力的微笑。“如果你享受在这个国家的生活的话，我很期待我们能有再见一面。”他从西装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瓦迪姆的手边。“给我打个电话就好。我会确保我们有时间见面。”

瓦迪姆眨眨眼。他们这是…想要策反他。他们知道他是军人，他会说英语，他表达了想要帮忙结束冷战的意愿。所有的点都在那里。他听上去像是他想要被策反，而他们顺从了他的意愿。真是善解人意。

但是他想吗？瓦迪姆站起来，那个男人也站了起来，然后走近一步伸出一只手。“我会很高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