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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你这个奇怪的男人。”瓦迪姆轻笑着听着丹嘟囔着一句粗口。

瓦迪姆在剃完头后在丹光溜溜的脑袋上抹了一把。真奇怪。他还是更喜欢他的长发，虽然说丹现在看上去干净多了。可惜了他不能留下他的头发。“也许我一会儿会付钱给你来操我…也许。”他对着那人的脸得意的笑着。“这不适合你。完全不适合。你看上去年轻了十岁。”

“哦操，所以说我不再是军队的硬汉了吗？现在是合唱团的男孩？”丹用手摸过头皮，明显的抖了一下后他皱起眉头。

瓦迪姆咧嘴笑了笑。“不，不是男孩。但是…和之前不一样。”

“真是糟透了。我一点都不想看。”丹决定解决掉剩下的地方。“把剃刀给我。我需要把其他的毛也解决掉。”

瓦迪姆换了块刀头，然后把剃刀递给他。“我可以帮你刮。”没错，他可以去揉摸他的卵蛋，鸡巴，还有屁股。他的身体告诉他它很喜欢那个主意。

“想都别想。”丹闪过一个笑脸。他准备开个玩笑，毕竟他是个脑袋和台球一样光滑的男人。“我可不想让你拿着一把尖锐的刀在我最宝贝的宝石旁边挥舞。”他拿走剃刀，两腿分开站在那里开始剃下体的毛发。姿势很尴尬。丹咬着嘴唇看着身下，考虑着应不应该直接闭嘴让那个人帮他去刮。

“我会给你找点驱虫剂…我现在身上没有，但是我会明天给你带一点。”瓦迪姆坐下看着丹。多么奇怪的年轻的面孔，不够冷硬，年轻的丹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他最享受的是丹很明显的不习惯，还有他摆弄自己的方式。一个光滑的丹吗？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从各个方面来说他都喜欢。“我可以帮你。如果你不介意我把你屁股上的毛也刮掉的话。”

*Schick：北美著名刮毛刀品牌，现在也很常见。

1983

第十章-贫困潦倒 （下）

“什么？”丹的动作停在空中。“你是疯了吗？刮我屁股上的毛？你他妈的为什么想刮那里的毛？我不会让你操我的，你懂不懂？我宁可饿死在街上。”他皱着眉头，手上的剃刀同时划着圈。卷曲的深色毛发落在脚边，丹不舒服的意识到他很有可能会在刮毛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他的卵蛋。该死。

“因为就连那个地方也会有各种虱子和跳蚤。”瓦迪姆咧嘴笑了。“只要是有毛发的地方都有可能。要知道，我喜欢光滑是有理由的。”他耸耸肩，让那个人自己选择。丹终于嘟囔了一句，“该死。”

他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不占上风。

“除此之外…我为什么要强迫你？”瓦迪姆继续到。因为我想用任何可以得到你的方式拥有你。操。他想要去操他，但是不是像第一次那样。他想要那人也渴望它，享受它，理解那其中美妙之处。

“如果你强迫我的话，我会杀了你的。”丹的声音里突然加入了认真，瓦迪姆理解的点了点头。他在丹第一次这么说的时候就明白他的认真程度，那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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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递出剃刀。“好吧。”下体的搔痒比起一个俄国佬拿着尖锐的刀片在他的鸡巴和屁股上比划更加糟糕。

瓦迪姆靠近些接过剃刀。他仍然穿着衣服，那应该能让丹放心一点。只是一点点而已，毕竟那不代表那不会发生，但也许这可以让他平静一些。

“你想怎么要我？”丹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操，用词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