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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迪姆吞下嘴里的东西。“我几乎忘了被打这件事了。”他摇了摇手。“还要更爽？我已经觉得你表现的很好了。”

丹笑着吞咽着，用茶水冲下嘴里的食物。“嗯。我猜我是中头奖了。既能操你的屁股还能吸屌。一个男人还能要求些什么呢？”他局促的笑了几声，然后继续吃他的东西。

瓦迪姆也笑着。没有必要和那人说被操的感觉也一样好，不想去让他紧张。“确实是这样。”他舔出了牙缝中的肉丝。“我会一直为了我遇见的那个奇怪的英国人记住这场战争的。英国佬。英国士兵。丹，你是一个奇怪的男人，你知道吗？”

“我？”丹气鼓鼓的问到。他摇着杯中的茶水。“我一点都不奇怪。我他妈的普通到我让克里姆林宫看上去像是宇宙飞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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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人吗？没错。他们就是那样。和外星人似的。”

丹克制不住的大笑起来。不是疯狂的那种，而是彻头彻尾的捧腹大笑，几乎撒掉了杯中剩余的茶水。“我都不知道你还能这么幽默，俄国佬。”

瓦迪姆也笑了。从性到愤怒到笑声。这个男人让他头晕目眩。“你还没见过勃列日涅夫，也没见过阿德罗波夫，还有其他的那些老男人们。*”

丹把茶杯递过去，从很快见底的饭盒里抓了几片水果。“这样想想的话，我觉得撒切尔也是个外星人，还有整个英国政府都是。”

“我没办法随时关注你们的新闻，但是我相信你的话。她的发型绝对是设计来阻挡原子弹的。”

足够多了，丹再次不由自主的大笑起来，笑的狠到他几乎在食物上呛到了自己。他趴下来咳嗽，一边咳一边笑，像是个正在阅读关于企鹅巧克力棒的蠢事的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哦，操。”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仍在咳嗽。“她们的地位越高，发型就越像钢盔。”

“谢谢你告诉我，我下次去旅行的时候就知道了-头上发胶喷的越多的人就越危险。”

丹再次趴下来咳嗽，笑的开始流泪。瓦迪姆一掌拍在他的肩胛骨之间。“而你们的勃列日涅夫看上去和个废物似的。”丹像鱼一样嘴一张一合的呼吸着。

“因为他的眉毛吗？”瓦迪姆竖起一根手指。“我听过这样一个笑话。‘光荣的苏联领袖斯大林，赫鲁晓夫，和勃列日涅夫在一辆列车上。忽然间，火车停了下来。斯大林第一个试着去解决问题。他以蓄意破坏罪命令射杀负责引擎的驾驶员，然后把副驾驶发配到西伯利亚去。但是火车还是不能动。然后赫鲁晓夫第二个尝试。他把副驾驶从西伯利亚召回，然后对他说’虽然你已经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试着记住哪个按钮是做什么的。’驾驶员想不起来，火车也还是不会动。然后，勃列日涅夫第三个尝试。他下令遮住火车所有的窗户，然后所有的乘客开始在座位上前后摇摆-这样火车感觉上是在移动。”现在想想，那基本上就是现在的政治局势的缩影。

丹哼了一声，抹了把眼睛，笑声转为了微笑。“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你必须要给我带点伏特加才能保证我不被你呛死。”

“抱歉我没有伏特加。这次是轻装出行。下次，行吗？”

丹移近了些，没过大脑的寻找体温。“既然我们已经在聊了，我有一个个人的问题。”他突然间笑着问道。“是所有的俄国佬都没有体毛的吗？”

瓦迪姆停顿了一下，然后咧嘴笑了。“只有那些不喜欢体毛又能找到足够多的刮胡刀来刮毛的那些。我以前游泳的时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