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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泄、欲的动物。他几次想自尽,但周围的人将他看得严密,所以每次都寻死不成,反而加倍受、辱。
可突然有一天,自己似乎从地狱里脱出身来了,从这天起,每天不再有人强、暴他,而且还好茶好饭好汤药地供着,洛瑶卿虽不知这是为什么,但魔窟中是不会有好事的,况且他此时已经不想活了,于是便僵硬地躺在床上,碰也不碰那些饭食一下。
房中看管照料他的两个刁毒仆人见他一副等死的样子,想到何桄的命令,都觉得大大不妙,便逼迫他说,如果不肯吃饭,就会被下人们轮番玩、弄。洛瑶卿连求死也不可得,只得强忍着屈辱进了些粥汤。
侯府中的歹人一连十几天都毫无动静,洛瑶卿每天又被迫饮下许多补汤补药,他的身体倒果然好了一点,不再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何桄看了大为满意。
这天晚上,侯府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灯火通明亮得就像白昼一般,原来是厉阳侯在宴请几位权贵重臣。
酒菜上得差不多了,歌舞也看过一轮,厉阳侯笑道:“各位大人,本侯今晚特意准备了一道绝世美味,请大家品尝。这种菜肴诸位平时想必也尝过,但今天这一味却绝不同于凡俗,乃是百年难遇之物,大家可千万不要错过了。”
见众人都露出好奇之色,何桄微微一笑,拍了两下巴掌,立刻就有四个仆从抬了一个大托盘上来,放在厅堂中央的地上。这时一个美艳的舞姬轻盈地走上来搔首弄姿了一下,便俯身揭开托盘上的红缎罩布。
周围的宾客一看里面的东西,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罩布下是一个巨大的雪白瓷盆,盆中蜷缩着一个相貌清秀的男子,那男子全身赤、裸,只罩了一件纱衣,在周围灯烛的映照下,他光洁白皙的肌肤和私、处撩、人的东西都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勾得人心中刺痒。
他的手足被红绸牢牢缚住,口中也塞了东西,只能在光滑的瓷盆中不住扭动身体,就像被捞上来养在盆中的美人鱼一样。他徒劳地挣扎,眼中满含泪水,凄惶惊恐地看着宴席上的人,显然这人是极不愿意的。
这可怜奴隶的神情动作令这些见惯风月的人更加血脉贲张,一个个眼中几乎放出绿光来。
何桄看了他们的表现,心中十分满意,笑吟吟地说:“各位,这妙物就是个容器,生来就是供人玩乐的,越是与男人交合,他就越娇媚,天生的淫、荡胚子。本侯一直将他秘藏在府中,近日为了款待各位贵客,才特意将他取出来宴客。今晚有了他,诸位一定会尽兴而归的。不过这妙物实在罕有,可不能粗糙地一嚼而尽,须得立些风雅的名目才好。这第一个名目就叫‘插花’,请在座最德高望重之人将这枝海棠花插在他的花柱上,让这妙物像花一样娇艳。不知哪位大人愿意为美人插花?”
众宾客听说这种玩法,眼中贪婪的神色更加露骨,巴不得自己能一步上去将那娇艳的花枝插在那男子的玉、柱上,再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玩、弄。但这些官场上的人精即使在这个时候也没忘了官场规矩,虚伪地客套了一番后,一致推出钱太宰来插花。
钱太宰捻着苍白的胡须,笑着点点头,拈着花枝故作从容地来到瓷盆前。
盆中之人闻听这些人要用这种法子来凌虐他,惊恐得更加厉害,拼命挣扎扭动,立刻便有两个清俊的仆从上来牢牢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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