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1 / 2)
忽地惊醒。安齐揉着他的腿根,说他都有些瘦了,养出来的肉都要流没了,转手又揉上他那物事——当时他们午睡醒来,枕着窗棂透下的棱棱暖阳温存过一轮,鹿青还没全射完。安齐捏他,捏扁,又松开,“小妈,要不把它锁上?”鹿青眯眼看安齐。他那乖齐儿倒是舒服,侧躺着,裸着一身汗淋淋的肉,满脸餍足,容光焕发,下身半软,还贴着他偷摸摸地蹭——自己这样,倒要来锁他?
鹿青脾气上来了,好几天没理他。后来安齐问了医嘱,鹿青才勉强允了。
安齐找的锁挺精巧,镂空的金笼子,窄窄的口,连着两个圆球。安齐把他下身一点点塞进去,不小心摆弄硬了,又用唇舌让他泄出来,张着嘴笑眯眯地给他看舌上的白液。鹿青被弄得泪眼模糊,瘫在春凳上手脚发颤,只觉得他齐儿的舌头很软。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安齐只晚上给他开一次锁,白日里要出门,徘徊着又舍不下他,去哪都求着他陪。于是安齐谈生意,鹿青独自在马车里躲着,倚着苏绣软垫,咬着手指。天凉了,车帘制得厚,车里昏暝,只几盏熏炉里漏出些橙红的光。萦萦热气扑着,让鹿青发燥,发焦,只觉身子里也灌了热气,雾似地漫着,所到之处濛濛地痒。他两腿夹了夹,迷迷糊糊地想找个快活,可被金笼子冷冰冰地一箍,硬不起,软不下,生生地发胀。气得他解了衣裳,甩了鞋,伸手往下探。他肚子大了,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摸索着,隔着镂空的缝探进一根手指,颤颤地刮搔。
可不解瘾,丝毫不解瘾。若即若离的,反而勾得他那点痒蓬蓬地烈了。鹿青呜呜着,把嘴里的手指舔了舔,伸到了后面。
安齐刚探进个头就又把车帘阖上了,看了看四周,再拈起一条缝钻进车厢。车里凌乱,衣衫委地,他小妈光溜溜地侧躺在流云似的绸缎里。一车的苏绣云锦,只他小妈白得发亮,咬着衣服,绷着条腿,汗淋淋的,发着颤。他小妈两手都还忙着,一手搔前面,一手埋后面,见了他,脸洇了些红,狠狠地瞪他。
安齐扶着他小妈横躺在座椅上,解自己的裤子。他小妈抽出手,捧着肚子,仰脸看他。安齐把自己送进去,敲了敲车壁,马车动了。
车轮碾着石子路,他小妈在他身下扭着,吱吱呀呀响成一片。安齐撑在他小妈身上,不敢加力,只轻轻贴着他小妈的腹,随着马车的颠簸磨。他想多触到他小妈一点,唇,肢体,身躯,随便哪里,多一点,再多一点。他心里生着渴。
他胸腹贴着他小妈的肚子,突然像是被戳了一下,有点痒。他没在意,过会儿又被戳了。安齐低头看他小妈的肚子,发现一点凸起,指甲盖大。他手覆上去,觉出那点凸起在他掌心里划,有力,短促,又落回去。
安齐惊叫:“小妈,他踢我!”
他小妈半阖着眼,马车一颠,声音也是碎的:“谁让……呃,让你欺负我……”
安齐发了会儿怔,之后激动得有些抖。“真好,小妈,真好……”他低头亲他小妈的肚子,抚摸,轻又近乎莽撞。姿势一变,他小妈紧缩,身子里面淋漓地箍他,随之湿了他。
一路混乱,安齐满眼都是他小妈,白的,腻的,湿的,颤的,他小妈捂着肚子,捂着他们孩子的耳朵似的,仿佛这样他才好放肆地叫。马车驶进安府门,安齐燥热的脑子里又浮起个坏想法。
“小妈,”他笑眯眯地问,“我该叫他儿子还是弟弟?”
鹿青身子里迭起的热浪漫着,昏昏沉沉。可这句又听得清,脸刷地通红,又是羞又是怨。自从他们把话都说开,安齐越发放肆了,时不时来两句调笑,百无禁忌。可他偏偏听不得这些——太悖逆了。仿佛暗处隐着千万双眼千万张嘴,睨他,诫他,责他,淫乱,下流,乱到伦常里没他们的一席之地,连个称呼都没有。他火烧火燎,无地自容,发酥,发软,偏偏底下那物事还半软不硬的,湿哒哒就又要流水。他抬腿蹬安齐,里面东西一硌,身子一滑,入得却更深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