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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液从镂空的地方往外滴,一坠一坠的,像是里面盛满了一样。鹿青缩回头,不看它。

这几天鹿青身子仍不时地痒,痒意刮搔着,浪似地一波波在他身子里泛。他被安齐拴在床上,哪也去不了,只能夹着被子恨恨地磨。安齐来送饭的时候鹿青正把被子搓成一条,挤进股缝里,腰颤颤地蠕着,一边哼哼唧唧地哭。他小妈赤着,全身都是晶亮的,覆了层汁水,他翘起的、白润的小屁股,他慌张的眼睛,他流涎的鲜红的小嘴。安齐又是怜又是愧。他上了床,把他小妈箍在他两腿间。他小妈躲闪着,乌发蜿蜒,黏在身上,白腻的身子不时挣出来,晃着,像半凝的乳,和安齐搅着,缠着。安齐一手捏他的胸,抚慰似的,轻轻地夹又轻轻地放,一手往他身下揉。他咬着他耳朵喘:“小妈,你放心,我不进去。”

这种事情,有了一回,就有两回、三回。鹿青愣愣地望着床顶。一天比一天热了,蓊郁的绿隔着窗透进来,湿漉漉一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鹿青不想理安齐,一点都不想理。等他有心思了,他要正正经经地把衣服穿好,和安齐把话说清楚。

可……怎么就这样了呢?怎么就又这样了呢?

鹿青这几天下身流血,一阵阵的,肚子酸胀。安齐给他拿丝绸帕子垫着,他不时就能湿几层。他愧得紧,总觉得是自己要得太过了,身上受不住。他该休养一阵子的,不该渴得那么紧。可下一次……下一次这身子又总是忍不住黏糊糊地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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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安齐这几年走南闯北,身边跟了一票怪人。其中有一腐儒,寒窗几十年,书读了一壁,科举不成,杂术倒是精通。

安齐把鹿青带回来的当天就寻来了这人,趁他小妈还晕着,从床帐里牵出一只手来。

腐儒问诊者何人,安齐含糊其辞,只说是内人。腐儒又问何病之有,安齐言辞闪烁,只说是外伤,不,内伤。

于是腐儒坐下脉诊,诊得脸色几变,安齐在屋子里停了走走了停,腐儒终于开口:“令……令阃可曾食过阴木果?”

“什么阴木果?”

“这……这阴木,乃山北之木,于至阴之处承阴中之阴,啖其果,则阳灭而阴生,阳消而……”

“老许,你说人话,会如何?”

“……可使男子如女子一般。”

“一般……如何?”

“……如女子一般……”

“老许?”

“草经云,啖其果……开……开魄门则可生乳,受精水则可生癸水。”

“这……这果子还能有这功用?那……那难不成……难不成吃了还能孕子?”

“……能。”

俩男人相向而立,目光躲闪,皆赧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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狎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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