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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德何能。
孙贺黎闭了闭眼,手指上的抚慰更加温柔多情,睁眼时眼中也已然有了泪。
原来,爱情是会让人无端落泪的。
“……好,”吴有突然开口了,他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却仍能抽离开三分神志来吻孙贺黎的眼角,舌尖尝到咸涩后顿了一顿,又主动把唇贴在孙贺黎下巴处的伤疤上,含糊着说,“我答应了,我们在一起吧……”济慈福利院重新开业那天,正是这一年的国庆第四天,农历八月十五。
孙贺黎以吴有的名义请了一堆人来看剪彩,什么以前吴有手下的小兵啊,一起参加过任务的战友啊,就连现在单位里的同事,关系远的近的都来了。
吴有虽然觉得孙贺黎小题大做,心里却很承情,能团聚总归是好事。
他又是不会拒绝人的实在性格,于是剪彩完一定要拉着一堆人请吃饭,只剩下孙贺黎抱着儿子独自留守福利院。
起先孙贺黎是不服的,想抱着孩子一起去,被吴有三言两语堵回来,什么你们都不认识,在一桌上也没话讲,还是别去了之类的。
孙贺黎不答应,说你自己明明也记不起人来,有我兜着还能帮你挡挡酒。
吴有目光闪烁了片刻,似乎被说动了,但最终仍然没答应,说你马上要进医院做烧伤恢复,医生说了要提前禁酒的。
孙贺黎彻底噎住,最后只好无奈送吴有出门“应酬”,那活生生就一个上世纪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这被误了点才到福利院来凑热闹的孙贺嬴、程雨山两人一打眼,就笑了个够本。
没料到的是,吴有“应酬”完刚回到福利院,就被人堵在门口了。
来人是个哑巴,看起来不过五十来岁的年纪,身材却矮小干瘦,头发几乎花白,背脊已经驼出一座小小的山峰,眼睛里全是血丝。
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补丁一堆也遮不住脚踝和膝盖,脏倒不怎么脏。
吴有辨认了半天也没认出这人是谁,这人却口中呜呜呜地硬拦住吴有,又从自己怀里捧出个塑料袋来,里三层外三层地打开,露出一叠暗红色的布巾,示意吴有伸手拿。
吴有本能地看了眼孙贺黎,伸出手去。
一展开,却愣了——竟然是一幅锦旗,上书两行烫金大字:救命恩人,恩同再造。
多重的八个字,吴有当即推却了,直言对方认错了人。
那人却涨红了脸死活要吴有手下,情绪一激动,甚至当街跪了下来,感觉不到疼似的死命对着吴有磕头。
吴有和孙贺黎大骇,一直在旁沉默的杜向崇当即就报了警,(他已经正式接了杜唯康的班来到孙贺黎身边做事)。
一报警不得了,不到三分钟就有人打电话到了吴有手机上,这才算了解清楚情况。
原来,就在上个月,吴有之前在海港镇追捕过的那名通缉犯落网了,拖了很多年的强奸杀人案终于告破,而这人的女儿,正是当年的受害者之一。
据说他的女儿遇害时,还不到十岁。
见吴有明白过来,那人才松了口气,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吴有听得心里难受,也觉得破案不是自己的功劳,便坚决表示自己不能收锦旗。
几个来回后那人没有办法只好放弃,垂头丧气坐了会儿,又从口袋里摸出个红色的小方布袋,拿出来一条挂了花生吊坠的小孩颈链。
那人连比划带哼哼地解释,意思是来之前听说吴有刚有了孩子,就特地去银楼买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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