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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劣的演员,假装自己就是这些包裹的主人,这是孙贺黎特地送他的礼物,要他自己去猜测里面是什么未知的馈赠。
可打开箱子的瞬间,他就白了脸——那里头全是情趣用品,穿的吃的用的,尺寸齐全,种类各异。
吴有不是什么都不懂,在警队待了这么多年,出过这么多任务,又做过国内外的卧底,他不是不明白赵云生的意思。
对啊,他怎么能算是身无长物呢?他还有这一身皮肉啊。
可怎么能呢?他从来没想过这些。
于是吴有把这些东西藏在床下,再不打开。
直到半年多前,他从司机手里扶过酒醉的孙贺黎,结果被孙贺黎惯倒在地扯开了衣服。
然后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他根本没反抗。
拉扯中孙贺黎踢倒了床底下的箱子,一堆东西叮里当啷滚出来。
于是该用的不该用的东西也都用上了,他依然没有反抗。
怎么就没有反抗呢?吴有想起来了,因为孙贺黎那会儿一边把自己硬到发烫的东西一点点挺进他体内,一边还软了声音哄他,说,你乖啊,不痛的,腿张开点,我让你舒服。
那样溺死人的柔情,是他肖想了多年也只能枯在心底的欲望,他舍不得反抗推开。
有一次的默许就会有往后的两次三次无数次。
何况都是成年人,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欲望来了做就可以了。
只是之后的那么多次里,清醒的孙贺黎再也没有施舍过哪怕片刻的温情。
渐渐地,他发现,看什么都很淡漠的吴有,就算是疼痛都没办法让他低头的吴有,竟然受不了情欲的折磨。
他开始将那些用具一样一样在吴有身上尝试,只为了看吴有一次一次的在他面前崩溃。
吴有也果然如他所愿,一天比一天温顺敏感。
到后来,他甚至只需要用一根手指就能让吴有哭出声来,吴有的身体已经彻底为他打开,常常浑身赤裸戴着他给的玩具躺在一堆体液里,任由喘着粗气的无声的哭泣蔓延在黏腻的空气中。
这样的床事让孙贺黎自己都觉得变态,可他停不下来,那是会上瘾但能给他片刻心理安慰的唯一方法。
吴有似乎也对这样的床事上了瘾,好比眼下,他竟然也做得出自荐枕席这种事。
“你什么意思?”孙贺黎眉头更紧,他扔开毛巾,扫了眼吴有的小腹。
“没、没事的,这里已经好了。”
吴有误以为孙贺黎是在担心他的伤,“手术已经没问题了,我可以、可以的……”他拿了毛巾犹犹豫豫地伸手前来,想帮孙贺黎擦一擦头发,却被孙贺黎一把甩开。
“别提手术。”
孙贺黎脸色骤变。
毛巾被甩在墙角,皱皱巴巴一团,吴有手指一动,不敢去捡。
他咽了咽口水,不明白为什么孙贺黎对这个手术忌惮如此,只好又把手心里的小玩意儿递过去,努力讨好,“…我自己扩张过了,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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