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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不论是年龄小的还是自阉进宫的老公,最后能成为人上人的有多少?
谢生长跪于地不肯起来。
这与江半夏第一次见他时一样,少年固执而冷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人就是条狼,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老...老大?”何乔倚磕绊道:“您该不会是真要答应他吧?净事房的小刀王师傅一刀下去您那一千两就贬值了!”
“总得给孩子一个机会。”这句话是江半夏说给谢生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话音刚落,谢生‘咚咚’连磕几个响头,看得何乔倚脑瓜子疼。
“起来吧。”江半夏单手扶起谢生:“进宫是你自己选的,以后的路走成什么样我们也帮不了,那一千两就当我打水漂了。”
“我一定会还的!”谢生忙道。
“那就拭目以待。”
江半夏让人拿了笔墨来,她捻着笔将墨舒开,洋洋洒洒的写了些近日西北巡茶的近况,但唯独没提谢生的事。
她将信封装好并交给谢生:“想要进宫顺遂,就亲手将这份信交给东厂提督。”
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考验,有本事的人总会想办法达成目的。
谢生盯着信封上潇洒的几个大字,他心里暗自发誓,将来若能出人头地,一定要报答这位大人。
第一百八十九章 苏州织造
曹醇叫人在迎客楼安排了一桌席面用来招待卢堂。
今日不知是何日子迎客楼里人满为患,还真应了迎客这二个字的含义,迎接八方之客,好不热闹。
曹醇揣着手问道:“卢公公,这里的菜可还正宗?”
卢堂用筷子挑了点干丝细细品尝,而后挑剔道:“扬州的师傅?虽融了点京味,但还算正宗。”
杯中酒满上,曹醇敬了卢堂一杯,他道:“卢公公请。”
“请!”卢堂一口将杯中酒喝干:“够劲。”
曹醇执着筷子笑道:“别光喝酒,吃点菜。”
连日奔波,卢堂一路也未曾吃好,今日品到家乡的味道,不禁多吃了两口。
曹醇也不吃,他笑眯眯的看着卢堂,这人不远千里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亲自上京,他想不明白卢堂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的大事需要他亲自来?
卢堂老神在在的用完碗里的饭,轻抿了口香茶才道:“其实这次我私下里回京的事老祖宗也知道。”
“哦?”曹醇捻住手中的菩提串,摆一副出愿闻其详的样子。
“今年南边的事情朝堂上下应该都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卢堂一字一句道:“暴雨不停,堤坝危在旦夕,万岁又派人清查黄册...海上倭寇横行。”
“不过。”卢堂语气一顿:“这些和我都没什么关系。”
曹醇脸上的笑容僵住。
“只有两样我最关心。”卢堂以指点桌道:“那就是织造与税收。”
弗朗机人带着红夷大炮与白银来了,他们想要与大铭做成一大笔丝绸与瓷器的生意,当中光丝绸就定了数十万匹。
苏州织造、杭州织造、江宁织造,江南三大织造局所要承担的织造任务几乎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卢堂此次来京为的就是这件事。
“卢公公要是为了织造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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