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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一声,蒋贵妃将手边的玉如意砸出,那玉如意直指地上跪着的小皇子。
曹醇下意识的侧身挡在小皇子身前,玉同石头般,砸在身上生疼,曹醇微皱眉头,他道:“娘娘何必同一个孩子过不去,况且他还在您膝下,出了事没法向万岁交待。”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贵妃冷笑道:“若不是我,你现在指不定还在酒醋面局里搬坛子。”
曹醇膝行两步至贵妃脚下,他叩头道:“臣不敢忘娘娘的提携之恩,但也同样不忍看娘娘被人构陷。”
他的头紧紧的挨在地上,酒醋面局里低人一等的日子他从不敢忘记,生怕自己忘了,他就会再被踩下去。
“构陷?”贵妃冷嗤道:“这宫里敢构陷我的人还没出生。”
“娘娘,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言语可杀人,有些事情一旦被抓住就很难洗清。”曹醇道:“毕竟他还是个皇子,未来...不可估量。”
曹醇说的很隐晦,但凡贵妃有点脑子应该就能听懂,三皇子若是控制的好的确是一步不错的棋。
刘弗陵的母亲能死那是因为钩弋夫人家世显耀,而今朝蒋贵妃不同,她只是一介船娘出身,毫无家世,她能依靠的也只有庆文帝一人,所以庆文才敢明目张胆的宠爱她。
“娘娘难道不想往上再进一步?”曹醇低声道:“成为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位。”
他这句话说进了蒋贵妃的心里,权利谁不喜欢?
大部分情况下人的欲\望都被藏在内心最深处,只需要一个契机就会被无限放大。
曹醇如此,贵妃也如此,天下之人亦如此。
没有人能说自己不是逐利而来。
“你这话说的倒该打嘴。”贵妃挑了眉毛道:“叫别人听了去,本宫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臣该死。”曹醇毫不犹豫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该不该死,你说了不算。”贵妃轻笑一声:“罢了,这小畜生就继续留在本宫这里,本宫倒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贵命。”
“娘娘仁慈。”曹醇拉着小皇子又叩一头。
但愿他的话能让这个孩子好过一点。
第一百三十五章 机会
阳曲县县衙今天注定是个不眠之夜,高缙刚经历大悲大喜人还没缓过劲来就被人叩开了后门。
“江小旗?”高缙十分惊讶,这位姓江的小旗这么晚来找他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视线下意识的往后看去,没看到杨一清反而瞄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那个男人肩架高耸,腰细腿长,头上戴着斗笠看不清样貌。
给人一种十分不好惹的感觉。
“高大人。”斐乐虚拱双手,而后掏出带有东厂标识的令牌在高缙面前一晃而过。
高缙原本挤在一起的眼睛瞬间睁圆,东...东厂的人!
东厂的人代表的就是万岁,他下意识的俯跪在地上叩头道:“臣阳曲县知县高缙恭请圣安。”
“圣躬安。”斐乐让旁边的番子将高缙扶起来,他开门见山道:“高大人不必在意,我们来是为了别的事。”
“敢问何事?”
斐乐道:“我们需要提审那采花贼。”
“这...”高缙一时懵住了。
斐乐使了眼色,番子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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