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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着人搬了椅子给东西两厂的督公们坐。
原本东厂一家独大就已经让他们下面的人日子难过,如今又来了一个西厂,也不知圣上是如何想的?
田金宝坐在曹醇下手,他虽是西厂提督太监,但究其也只是个御马监监官,比不得在司礼监当秉笔的曹醇,所以只得屈就。
混在内侍中的江半夏,趁着曹醇与田金宝扯皮时,溜到一旁,她从后面戳了一下陆蕴,她压低声音:“之樊表哥,是我。”
陆蕴当即惊讶道:“江表弟,你怎么会在此处?”
他记得这个表弟在锦衣卫里谋了个差事,这会儿应当在值,怎么会在这里?
江半夏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她指了指堂上,示意陆蕴也不要再说话了,陆蕴只得压下心中的疑问向堂上看去。
只见崔奉亲母子三人被应捕们抬上了堂,那三人惨样十分骇人,尤其是崔母,身上的纱布全被鲜血浸湿,血淋|淋的一片,应该是刚才应捕们抬的时候碰裂了伤口。
堂下旁听的儒生们见此,各个面露不忍,此等惨状,难以直视啊!
更何况那地上躺着的还是他们昔日的同窗!
第四十章 开审
站在堂上的陆荇夜里虽然睡得不踏实,但是也好过崔奉亲母子三人,精神头看着不错,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瞟了一圈众人。
“你可知罪。”邹明远硬着头皮拍响惊堂木,心里不由得感叹陆指挥使的三子气度不一般,站在堂上这么久,面对的又是东西两厂的阉人,居然半点也不露怯。
看起来...倒有些像是会杀人的样子。
“冤枉,天大的冤枉啊!”陆荇立马夸张的喊道:“我在家呆的好好的就莫名其妙的被逮到大理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荇说完,又偷瞥了一眼站在一侧旁听的儒生们,除了他大哥和谢绯以外剩下的几乎都是东林书院的人,这样一看他心里就有了底。
“本官问你,崔白盛你可认识?”邹明远敷衍的问道。
“认识,当然认识。”陆荇自然道:“都是一个书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你与崔白盛生前有过争吵?”
“那哪里能算的上是争吵,顶多就是意见不统一。”陆荇哎了一声:“大人,你们该不会因为我和崔白盛吵了架就把我抓紧大理寺了吧?”
陆荇揣着明白装糊涂。
在等待开审的时候他就想了很多,这事来的莫名其妙,先是被人造谣分桃断袖,再是大理寺找上门来说他杀了人。
横着看竖着看都充满着阴谋的味道。
“胡闹!”邹明远拍响惊堂木:“崔白盛已死,你从实招来为何要买凶杀人!”
邹明远有心包庇陆荇,所以在审案时透露出了绝大部分的信息,就是希望陆荇不要说漏了嘴。
“天大的冤枉啊!”陆荇佯装惊讶:“崔白盛怎么可能是我杀死的,我和他远日无缘近日无仇的,又是一个书院的同窗,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陆荇你这个恶毒的人!”东林书院做旁听的一儒生激愤的伸出颤抖的手指控道:“崔兄虽然平时顽劣了点,但他只是踩脏了你的鞋,你却隔三差五的你就要找他麻烦,仗着你爹的权势,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高广业?”陆荇琢磨了半天道:“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你把人家放心上,人家根本不记得你是老几,拳头打在棉花上,使不出劲。
陆荇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两句话就成功的挑起对方的怒火,被叫做高广业的儒生顿时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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