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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远哭丧着脸入了书房,“奴才错了,请主子责罚。”
李燕沉还未说什么,却见月婉疑惑,“这鸟有些眼熟。”
那只鸟身型硕大,站在笔架上都快有二尺高,只是黑色的羽毛凌乱膨起,=。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去岁灵远你救下的那只鹰吗?”
那只鹰悠然自得的顺起了毛发,灵远捂着被敲痛了的头看过去,“就是它!它刚刚又抢了奴才碗里头的肉。”
王肆头疼,忍不住想要上脚踹小徒弟了,“别胡说八道,主子,王妃,您二位还是移步他处,奴才让人进来将这鹰给捉了。”
“也好。”
“让人别伤了它。”
一来二往的,这只鹰到时候同王府有几分缘分,不然隔了好几个月,怎么又飞到王府来了?
李燕沉倒是没走,盯着禁卫入了屋将那鹰给捉住关进了笼子里。
王肆在一旁瞧了一眼,见那鹰目光锐利,身上旧伤颇多,却也能乖乖待在笼子里头不叫唤,忍不住道:“这鹰倒是古怪。”
“一身伤口像是被人折磨的,却也不怕人。”
“师父,它还偷吃我的肉。”
李燕沉收回了目光,“寻个长安城中擅鹰者,问问它的来历。”
“是,主子。”而后便让人将笼子提走,带去了人少的地方,免得它伤人。
灵远紧紧跟了上去,口中念念有词,“你这小贼是不是和我有仇。”上回飞走前不知吃了他多少肉,今日一来又抢了他的肉。
李燕沉倒是沉迷在了要寻找到鹰主之事上,旁的事一概不过问。
禁足的日子过的倒是悠闲自在。
原就是只要她燕沉哥哥开心,月婉自己便会开心。
所以收到了小何后问候的信,她想了想便回信让小何后别担心王府。
小何后产期将近,这些事情原就不该让她操心了。
她写这封信的时候,并没有背着李燕沉。
“燕沉哥哥,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要同皇后娘娘说的?”
李燕沉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信纸,“你不是已经替我写了吗?”
月婉在上头写着:王爷也说请您放心,不必挂心王府的事。
月婉挠了挠脸,“我这不是怕写的不对嘛。”
李燕沉接过了笔,在信纸上又写了一句,”一切皆好,无需忧心。”
他的字迹同月婉全然不同,虽只写了八个字,整张纸上也就只能瞧见这一行字了。
月婉满意了,接过笔落了字,便将信折好,“甚好甚好,待会儿我就让人送信入宫去。”
李燕沉看了她一眼,没有揭穿她的小把戏。
只是这样私密的将字迹留在一处,他倒是愿意的。
就是不知道收到信的人,又该如何想了。
王肆打外头入了屋,“主子,奴才好像找到这鹰的主人了。”
屋中二人皆看向他。
“主子,您说巧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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