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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绣看着青年眨了眨眼,觉得他这问题颇有些多此一举,不像猫难不成还像狗吗?
听出她话中的疑惑,林斯言薄唇轻抿却未解释,刚刚有那么一刹那,他以为她是在问……像不像她,倒是差点脱口而出。
他漆黑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倒觉得自己所想也正常,她跟这只猫眉眼之间透出来的那股子淡淡的娇憨高贵仿佛如出一辙,却也没有多说。
“嗯。”
他重新垂下眼帘,把手中的青菜放到了她递过来的盆中,言简意赅应下一声便算是回答了,林斯言的心中依旧有困惑,却没有去询问,只又摘了一些菜便同人淡淡道:“好了。”
赵锦绣看着这满满一盆也没多说,轻轻应了一声便掉头往水井那边走去,旁边的小木桶里还装了半桶水,倒也无需她自己抬水了,她把手里的菜盆放在地上,自己跟着坐在一旁的小木扎上,免得水溅湿自己的裙子又把裙摆撩起放到膝盖上。
若此时换作任何一个男子只怕都不会放任赵锦绣一个人在那干活。
可林斯言却没有丝毫感觉,他一向觉得人得承担自己所说的话,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路,那无论是什么样的经历和结果自然都该由她自己去承担,可他也没有离开,他站在院子里背着手凝望少女的背影,即使穿着这样一身不显身段的衣裳也能让人觉出少女的身段十分好,纤细却不算伶仃,将将好的模样,肤色白如玉,却也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白里透红,很健康的颜色,就像此时,日光落在她的身上,远远看去,就像是在她的肌肤上落了一层晶莹的雪,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少女就像是在发光。
这样一个绝色美人,这样一幅动人的模样,可林斯言望着她,眼中却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
他只是这样静静地看了她一会,而后又垂下眼帘去看她悬落在腰边的那块玉佩,离得远,他依旧没有办法看清那上头刻着的小字,可心里却隐隐有那么一个念头和感觉……这就是他的那块玉佩。
他在八岁那年遗失的那块玉佩。
八岁对林斯言而言算得上是一个经历丰富却也命运坎坷的一年。
这一年,他跟父母一道远离家乡去了燕京,父亲御前受封,而他们一家在燕京置办家业,春风得意、前途光明,可也是这一年,父亲得罪权贵忽然获罪,佩戴长刀的官差半夜闯进家中押走了父亲,他们甚至来不及去请人帮忙,父亲就进了大牢,翌日天还没亮就传来父亲去世的消息,官差说父亲是畏罪自杀,他和母亲甚至都没办法为他收敛尸身就被父亲的同僚送出了城。
可没有人知道。
就在这一年,他还曾救过一个小女孩……
这段记忆对他而言,早已被岁月所掩埋,如果不是看到这块玉佩,他或许都不会想起来,如今回忆起来,倒也把那些破碎的零星片段拼凑起来了。
他记得那日是内阁首辅赵鸿尧的生辰,父亲虽与他不算相熟,但满朝文武都去了赵家,父亲又一向崇拜赵首辅,自然也领着他和阿娘一道去给人祝贺。
进了国公府,父亲去给赵首辅祝寿,他也被阿娘领着去了内院。
可阿娘还得去拜见国公夫人和其余夫人,自然不好带他过去,迟疑间倒是国公府的下人提了一句道是她家大小姐十分好客,不少小孩都在那边玩呢,他被阿娘领了过去,的确是满院子的小孩,一看就都是些出身不凡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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