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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往地往前冲。

不过已经经历过一次失去，秦惊羽怎么可能还会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所以……这一次，就由我来护着你吧！

三人回到饭店的包厢，唐堂追问道：“老鬼，情报组还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小六说，这个毒狼下手狠毒，心思缜密，如果不是一击即中，他不会出现，只会暗中跟随。”鬼手解释道，“等他搜集得情报差不多了，才会出手。一出手就是杀招，虽然他不用枪，但是他的刀很快。刚才我出去的时候在胡同口看见他了，他正在专心致志地擦拭他的刀。或许……这就是他要出手的征兆。所以我又回来了，看能不能想办法避开他或者解决他。”

“他没看见你吗？”唐堂诧异道，“如果他是跟着阿羽来的，那他肯定也看到你跟阿羽搭乘同一班飞机。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故意让你看见他在那里磨刀的？”

鬼手一滞，唐堂的问话虽然有些伤人，但却一针见血，他心中苦笑一声，果然，这就是他的大哥，从来不会因为什么亲疏远近来看人对事，他有着强大的观察力和洞察全局的敏锐。亲近的人不一定能麻痹他的思维，疏远的人也不一定会被他随意对待。

这就是所谓的人格魅力吧？

“或许……是因为当初那个暗杀秦惊羽的悬赏暗花是我第一个出的，所以，毒狼并没有怀疑我，他甚至抬头看了我一眼，对我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我想，他大概是想告诉我，那悬赏归他了。”鬼手分析道。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唐堂托着下巴想了想，自我催眠道，“没准儿他还以为你回来这里是想看热闹，亦或是等待时机助他一臂之力呢！毕竟你跟阿羽搭乘同一班飞机也不能说明什么。你跟阿羽也是老朋友了，如果毒狼认为你是用小计谋消除阿羽的戒心，然后伺机动手，那么他为什么不介意你知道他在附近埋伏，也就能想得通了。他肯定想不到你是回来报信的。”

秦惊羽点点头，对鬼手投以感激一笑：“谢谢鬼哥。”

“不用客气！”鬼手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毕竟这事最开始是我引起的，如果当初我没有下那个悬赏，可能现在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想杀你。”

唐堂有些郁闷地开口：“看来，好多大佬都害怕阿羽你那出色的才能，准备防患于未然。”

“要不直接告诉他们，我弃明投暗了？”秦惊羽倒是不以为意，轻松调侃道，“就说我现在跟你们是一条道上的人了……”

唐堂叹口气：“你以为是那么容易的事吗？警方、你的上级领导乃至国、家，都不会容忍你有这种举动。哪怕你只是有所倾向，他们会控制你的父母家人，以保证你能够听他们的话……”

说起来，这也是唐堂为何不敢明目张胆地在这里利用自己的本领来收服小帮小派，反而把鬼手叫来的原因。

——他背后还有唐家，有爷爷奶奶父母弟弟，还有什么上级领导、战友、带领的新兵……这么多牵绊，束手束脚，他没办法活得像以前那般肆意。

而让鬼手出面，才会避免这些问题。

“再说，你如此反复无常，一会儿通过卧底的身份为警方效力背叛唐门，一会儿又背叛警方投入黑势力，这样的举动在黑道上，是大忌，无异于自寻死路。”唐堂并没有因为秦惊羽是他的爱人就向着他说话，同样一针见血地批判他的做法。

鬼手听了这话，瞬间觉得平衡了。

秦惊羽脸色有点难看：“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唐堂忽而勾唇一笑，揽过秦惊羽在他脸颊印上一吻，低声道：“不过没关系，无论你怎么样，我都爱你。我会保护你的，无论伤害来自正义的一方还是邪恶的一方，我都会护你周全！”

所以……他才会再一次涉足黑暗世界，只要他成为黑暗世界的王者，那么……无论秦惊羽选择走哪条路，他都能保证爱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