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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旖旎,尤其是他胸口处大片白皙间的点点红痕。
南宫僩:……
他默念着色即是空六根清净,昨晚被胥梓桑骂了一整晚的狗啊狼啊虎啊的,他痛定思痛认真反省,自觉必须要做个人,免得以后上不了床。
南宫僩倒了一杯清水,看着胥梓桑小口小口地喝下去,帮他擦拭着嘴角说道:“快要午时了,必须得起床了。刚才吃汤圆的时候碤儿都在问你怎么了,我说你生病,他吵着要来看你,要是你待会吃午饭还不出去,我可就真的拦不住了啊。”
胥梓桑幽幽地看他一眼,感情起不来床还是他自己的错了?他活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哪一年春节是没起来床错过和家人一起吃汤圆的。
他眼里满满当当全是“我起不来床怪谁”的怨念,南宫僩不好意思地咳一下:“吃完这个,我帮你穿衣服。”
经此一战,南宫僩深刻觉得必须得让这狗东西练一练武,不说成为什么武林高手,至少得能起得了床才行吧,之前他本就担心这狗玩意儿身体不好又日理万机的怕一不小心在皇位上身陨魂消。
脑中快速运转了一下,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年年春节差别不大,都是吃喝玩乐。一国之君难得清闲,胥梓桑像个怀胎是月即将临盆的产妇一样,走个路谨小慎微又蹒跚,怀的还是双胞胎那种。
张彦栩毕竟是个经历不浅的风月老手,一眼就看出来这俩人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步。
他很是贴心地一整天都带着小石头,跟着常启柔一起疯玩。
几天之后,本该由皇上进行的开笔仪式交由南宫僩做了。一时之间,朝臣当中关于“陛下不成亲,怕是一早就想把皇位还给南宫氏”的猜测更甚。
不过事件的两个中心人物可没想那么多,胥梓桑最近一段时间只想好好睡觉,和被窝长在一起。而南宫僩第一次提出让他跟着自己练武强身健体时就被他一个白眼瞪了回去。他的原话是:“你晚上折腾我就算了,白天还想折腾我,还给不给活路了?”
然后这件事就作罢了,原因是南宫僩不愿意放弃晚上的美好时光。对此,胥梓桑毫不客气赏了他一句:“丧心病狂!”
再然后,两人干脆约法三章,一天晚上美好时光,一天晚上强身健体。搞得文弱的陛下好生可怜,就没有哪天入睡时是不累的。在这种情况下,他连朝会都不想去,哪里还有心思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仪式。
而南宫僩每次都真心实意认错,然后再坚决不移地犯错。
正月十五,举国同庆的好日子,胥梓桑拟了一道圣旨,在盖上玉玺之前被南宫僩拉住。
“你要封沐言为承景王?”他一脸不可思议,那块木头到底给胥梓桑灌了什么迷/魂汤,毫无芥蒂地信任就算了,现在竟还要封王?
“有一件事我必须告知你,”南宫僩满脸不甘的难言,“大余从立国至今,还没有一个活着的异姓王。”连那三朝太傅冯培光也是在死后才追封为长兴王的。
确实,不止是大余,就连其他国家也是一样。异姓封王一般得是开疆扩土战功累累,于江山社稷的巩固和国家发展方面功不可没,百姓爱戴且忠诚不移。且说这忠诚沐言能够上,巩固江山夜鹰勉强能算,但是战功累累,百姓爱戴和国家发展方面,他再怎么说都够不上吧。这样子的情况封王,别人会信服吗?
“以前没有,但不代表现在也不能有。”
“你就不怕别人说你任性妄为,说沐言蛊惑君主才得来的这个王爵吗?”
“别人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你我知道沐言的为人就好。”
可是我并不清楚沐言的为人。南宫僩腹诽道,满脸毫不掩饰的反对。
胥梓桑轻轻拢了拢他垂下来的发丝,软声道:“沐言值得。”
他本意是想劝一下南宫僩开明一点,但是他没注意到的是,他越是公正无私地解释南宫僩就越是排斥。
最后,他没法了,只好祭出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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