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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来了小余国的信函和礼物。常启煜写信南宫僩可以理解,毕竟两国贸易达成他功不可没,可是常启柔写信是怎么个回事?难不成她还惦记着嫁进大余皇室?做什么白日梦呢!
南宫僩看着胥梓桑在那里回信,时不时拱胥梓桑两下,时不时扯扯他的衣服,拽拽他的头发。
“你干什么,我在写信你别闹。”
“你不许给常启柔写信。”
胥梓桑一听这饱含醋味的话,感觉某人酸倒了牙,作弄心思又起。
“为何不能,禧宁公主活泼开朗,人见人爱,况且别人先写了信,我要是不回岂不失礼?”
“你给她哥回就可以了,本来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乱给别人写信就有失体统,你再一回,不就成了你俩私相授受?还要不要脸了?”
“太子爷有事没事就把脸挂在嘴上,可是自己的行为也不见得多要脸啊。”
南宫僩一听,狗东西明显是在拐着弯儿骂他平时动手动脚,立马来劲了,把人揽进怀中捏来揉去。
“还在御书房里,注意一点!”
“你不是骂我不要脸吗,我坐实了这个罪名不行吗?”
“行,你赢了,你最不要脸行了吧。”
挨了骂的南宫僩不怒反笑,继续动手动脚。还好书房中没有其他人,否则要是被人传了出去,南宫僩怕是真的要坐实勾引皇帝的骂名了。
胥梓桑将小余国的回信写完以后召见了沐言。
沐言这段时间情绪不佳,让他回家休整他还真的就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胥梓桑索性派他去南方边境看看两国的贸易互市,督查的过程当中顺便散心,希望回来之时,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解开心结。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7 19: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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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过后秋意愈加明显,南宫僩在每天与胥梓桑的拉锯战当中形成了一股强大的不要脸之风气,大半个月都坚持如一日,其无耻程度简直令胥梓桑咋舌。他为了能够宿在乾昭殿,找的借口包括但不限于身体突然不适不想“长途跋涉”回和暄殿,心情不错把找人秉烛夜聊,吃撑了走不动,风大了迷眼睛。胥梓桑从来不知道原来他有这么多毛病,一天天的,为了躲这个黏人精恨不能睡在御书房。
这天,胥梓桑以大乘刚收服还有一系列后续事情需要安排为理由,把一干肱骨大臣关在御书房大半日,连午饭都是让人送到那边去,没有和南宫僩小石头一起吃。南宫僩一去御书房,六喜就笑眯眯地将他拦住。
“殿下,陛下还在议事,您有什么事容后再议。”
过一会儿南宫僩又去。
“殿下,陛下还在议事,您有什么事容后再议。”
又过一会儿。
“殿下……”
这一次,南宫僩没等这位笑得像个弥勒佛的圆脸公公说完就打断他:“本宫是太子,我就奇了怪了以前这御书房我说进就进,也没见得谁拦,况且这一次攻下大乘也有我一份功劳,六喜公公也看到我来,通都不通报一声就将我拦在外面,是觉得我没有资格进去是吗,这是陛下的意思还是公公的自作主张?”
这一句话罪名可大了,六喜吓得跪倒在地上,脊背连连颤抖:“殿下折煞老奴,老奴怎敢自作主张,殿下明鉴啊!”
“哦?那这么说,这是陛下的命令咯?他亲自,清清楚楚地告诉你不准让我进去吗?”
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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