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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是有一点,毕竟那可是南宫僩第一次独自面对二十来个官员的围攻,但他确实更激动,里面有些人针对他太久,他早就想好好收拾一下那些人奈何没有机会,好不容易有了,当必然要抓紧时间使劲折腾。
“里面有些人确实是忠心耿耿的,你一竿子骂过去,把船整个打翻,这得多伤人,多令人寒心。”
“真正的忠臣不会因为我这么几句话就心生龃龉的,他们知道我说那些也是为了稳定局势,而那些用心不良的,骂就骂了,难不成我不骂他们就会有所收敛吗?况且,”南宫僩哼哼唧唧,越说越小声,“我说的本来也是实话。”
“哟,我们太子爷这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啊,还不好意思了?”胥梓桑不怀好意地偏着脑袋去看他,要多欠有多欠。
“把你的狗头拿开!”南宫僩推他一把,实在是不能这么近距离和这狗玩意儿面对面,太考验定力了。
“算了,我回去了,要有什么事你派人通知我一声,外面现在都在传你失踪了,别被人发现,到时候功亏一篑你别怪我。”
“不会的,”胥梓桑将手放在他肩上:“你受委屈了,再坚持一下。”
“可不是,你一个人在这里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我一个人在宫里面对疾风暴雨,你要是有点良心的话就快点,别让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才动手。”
“那是自然的。”胥梓桑坐直身体,看着他的脸,“事情结束之后给你一个交代如何?”
“……随你的便,反正以后不许再吓人。”南宫僩胆大心茫,禁不住胥梓桑无意间的引诱,这狗玩意儿明面上是个翩翩君子,实际是个闷骚,暗戳戳摆弄风姿,以前南宫僩没发觉自己心意的时候单纯觉得他欠揍还作,后来发现了自己心意,胥梓桑那些言行,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除了在被南宫僩戳破心思的时候害羞了一下,其余时候都是脸皮如城墙的。不仅厚,还很装。
南宫僩待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走了,胥梓桑这时候倒是一脸坦然跟他挥手告别,连个依依惜别的表示都没有,这东西真不是人!他恨恨地剜了胥梓桑一眼,袖子一甩,潇洒离去。
“……”他没走两步就顿住,僵硬地转过身,“沐言也来过这儿?”
“来过,怎么了?”
“你也是这副德行见的他?”双眼怒瞪,小老虎马上要炸毛了。
“我白天见的他,正经得很。”
寥寥几个字,要炸毛的小老虎立马就被安抚好了。见别人的时候正经得很,还是白天,见他的时候是深夜,不正经得很。看来沐言在他心里也不怎么样嘛,这狗玩意儿这回终于不是那么讨厌。
走着走着,脚下就像生了花。要是心情有实物,怕是他脚下已经开成了一片春天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还是夜七陪他。夜七是个闷罐子,只说自己该说的,不跟他瞎聊。南宫僩心情好,想问问他这两天的情况,他只一句“属下只是做了自己应做之事”就没了,沐言在哪儿也是一问三不知,气得他想踹人。
躺在床上,他美滋滋地想着走的时候胥梓桑说的话,见他的时候才不正经。傻子一样咧着嘴,看来他俩的关系还可以再进一步嘛。不过深夜见面,怎么看怎么像偷情,不行,得快点完事才好光明正大。
那日,他知道胥梓桑丢了是真慌,浑浑噩噩跑到沐府,出来的时候感觉天昏地暗,甚至生无可恋。在他差点倒下的时候被牛四扶住送回宫,整个人蔫蔫的。晚上当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夜七来了,告诉他胥梓桑没事。
这时他才知道这是那个狗玩意儿一手策划的假失踪。胥梓桑那天中午根本没去清河街,只是让一个身量和他差不多的夜鹰侍卫易了容扮成他的样子去的。
南宫僩听夜七说完,整个人都是懵的,不可置信,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因为宫里眼线多所以不能声张。胥梓桑原本瞒住所有人,但听人回禀南宫僩状态不好,他又担心,于是才专门让人来告诉他真相。
随后,夜七又让他找了一个胥梓桑的物件拿走,南宫僩便找了一支素面发簪给他,第二天又堂而皇之送回来,做得跟真的似的。
这狗东西戏太多,还想瞒着他,南宫僩翻一个身默默盘算着,等事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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