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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赞冠和取字只能选一个。”

“为什么?”几乎是脱口而出,南宫僴有些尴尬,目光闪烁,小声咕哝,“……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规定……”

“没有规定,是我只想选一个。”

南宫僴好委屈。

这是他的大节日,不比什么祭天祭祖。他不想要除了胥梓桑以外的人将那顶象征成人的冠冕置于他头上,那是可以立于阳光之下,立于世人面前的,胥梓桑能参与的,并且也可以是他们两个私有的第一个仪式。

像春萌的芽,总是羞怯地想把最真最初的企盼与美好交托给内心指引。

他中意胥梓桑,卑劣地想要在世人面前举办一个可以被他私有的仪式,然后卑劣地将这个仪式收入自己内心深处。小小的心思不能昭然于世,哪怕世人不屑于他,他也不介意做个刀里舔糖,苦中作乐之人。

那是他的仪式,他不想让其他人经手的仪式。

但他同时也想让胥梓桑给他表字,心上之人为自己表的字是无与伦比的。他可以把表字里面的祝愿暗自欢喜地珍藏起来。像情人的呓语,日日夜夜,甚至一生一世伴随于他。

鱼和熊掌,他都想要。

南宫僴越想越难过,无法抉择的悲伤让他鼻子一酸,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胥梓桑见差不多了,再逗下去怕是真的要摔碗走人了。再一次反思自己,见好就收。

“我想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一句话,南宫僴立马抬起头,满脸惊诧。

胥梓桑不小心被他的目光撞了个正面,砰!

心虚移开眼睛。

持靓行凶莫过于此。

“……这两天你多帮我的忙,将冠礼那天的时间腾出来,我好参加,顺便也有时间帮你想想表个什么字。”

南宫僴高兴得忘乎所以,连连答应。

高兴得像个小孩。

那天晚上回去之后他依然很激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门心思想着胥梓桑会给他取个什么字,想着想着,发现自己又被耍了一道。

冠礼那天就算胥梓桑不赞冠,他也要参加,现场观礼,哪里需要自己帮忙腾时间?

而且想个表字需要多长时间!

这狗玩意儿,一天不耍他心里不舒服吗!

心里默默地把胥梓桑骂了一通,然后心满意足睡觉。

五月二十四,沐言回宫,上禀北方事务,中都出发的信使没有像他这般日夜兼程,估摸着时间,还要一些时日才能将皇命带去。

同日,胥梓桑收到了小余使者带来的礼物。常启煜写信给自己父皇说是要延长在大余的停留时间,并且让小余又送了一些珍宝补品。

什么鹿茸肉桂补骨脂,冬虫夏草淫羊藿之类一大堆,还有什么鞭,胥梓桑虽然不通药理,但也知道这些东西里面相当多的一部分是温补肾阳的。

他脑门突突,这应该不是因为他遇刺常启煜才给他送的,况且退一万步说,谁看望病人是专门挑着壮阳补肾的东西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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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做了什么事情,怎么就给常启煜留下了一个“我很虚需要补”的荒唐印象?

胥梓桑在恍惚中荒唐过了两天。

五月二十七,南宫僴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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