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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是对的，但是适当的接触也是要有的。我怎么觉得你和陛下的接触还没有和和暄太子的接触多，你到底中意哪个？”

常启柔：“……我……哎呀，不着急不着急，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还顺其自然，话都没说多少，怎么水到渠成？

“你前段时间送了陛下一个小水车，我没在御书房见着，他真的收下了吗？”

“怎么能不收？或许是拿回寝宫去了吧。”

“你送点大方贵气的，一国皇帝，送那种小玩意儿做什么，一看就是没长大的丫头干的事。”

“皇兄你真是，人家年纪本来就不大，喜欢那种东西怎么了？陛下也说好看，不是还回赠我一扇屏风了嘛。”

一个大街上买的玩具水车，换了扇宫廷御用的上好屏风，还好意思说。

常启柔无所谓地走着，半山腰的时候看到了张彦栩和段子真。

“漂亮老板！”

她风一样跑了过去。

常启煜：……

张彦栩也认出她了，礼貌地鞠了个躬。

“姑娘也来赏花？”

“对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又见面了，二位老板，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姑娘挂心了，我们很好。”段子真状似无意地揽了揽张彦栩，全被常启柔看在眼里。

又是一个小心眼的人。

“柔柔，你朋友？”常启煜也过来了，双方做了个简单的介绍，一同往山顶走去。

常启柔不知道张彦栩和胥梓桑认识，还一个劲儿地说除了所谓的南公子以外还有一个人也在上面。张彦栩不用猜都知道她说的是谁。

胥梓桑见到张彦栩二人，并未表现出认识的意思，毕竟张彦栩身份特殊，越少人知道越好。而张彦栩二人也知他们是微服出巡，所以很配合地没有声张。

南宫僴注意到张彦栩的衣服，锦缎花式一看就不是大余的，独特的清水纹，倒是让他想起了之前在坊间听到的小余商人的事情。

以他的了解，张彦栩不像是那种会铺张浪费买绫罗绸缎的人，倒是旁边的段子真。

只瞧那段子真身上穿的只是普通缎子做的衣服，南宫僴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察觉到南宫僴的视线，段子真莫名其妙回望过来，礼貌地报以一笑。

“彦栩这衣服不错啊，挺好看。”南宫僴边说边瞟段子真。

段子真：……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们那里的特产！”常启柔一下就认出来了这种料子，“水云锦，漂亮老板穿着真好看！”

她眼睛就像长在张彦栩身上似的，看得张彦栩都不好意思了。

“僴哥哥，我觉得……胥哥哥也很适合这种料子，你觉得呢？”

贼丫头眼睛滴溜溜的，南宫僴深觉有诈，这个问题不能回答。

倒是段子真脑子一转，接过话去调侃了一下。众人大笑而过。

不过这话倒是提醒南宫僴了，仔细一看，再一想象，胥梓桑穿上这种缎子定然是极好看的。

可以，找个由头给狗东西裁两件衣服。

看着几人，常启煜这下是真的怀疑人生了。他还没搞清楚自家妹妹到底是喜欢胥梓桑还是南宫僴，又来一个什么酒楼老板，这到底是要怎样？

“樽月坊的酒菜真的好吃，要不我们今天就到那里吃饭吧，胥哥哥，您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