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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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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方向走去,两条街之外车夫见他过来了立马赶着车来接人。在车上,他又梳理了一下整件事。

他发现葛良有两处府邸去找葛良的时候,葛良并没有认出他。且不说他和葛良不过是多年前见过一次,他那时候浑身脏污头发凌乱脸上也胡子拉碴,葛良能认出他才有鬼。

就那样匆忙的一面之后,可以说葛良连他长相都没看个真切,时隔几天,葛良又突然认出他来,是因为他记性好眼神好,还是有别的原因?

而且,那天葛良派出去追他的人是被他甩了的。退一万步说,即便没甩掉跟着他到了络子街,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来抓他,或者是半夜偷袭,反而是趁他不在把小石头绑了?

因为时机特殊,小石头一失踪他必然会猜想是不是葛良的手笔,所以自然而然会去葛府查探。如若真的是葛良绑的,原本可以摆一道漂亮地请君入瓮,可是葛府却是大门紧闭,一点异常都没有。

难道葛良是想在第二天早上当着老百姓的面戳穿他,让他成为过街老鼠?这样一想也不是没可能,但是派人将小石头放到京兆府去又说不通了。

南宫僴嘶了一声,或许是有人早已知道葛良的阴谋,以为他能够迅速了结此案结果却没什么进展,所以绑了小石头逼他行动?是想借他的手除了葛良?

但自己手上证据不足,又没有人员支持,单枪匹马一个,怎么看,都是送羊入虎口明摆着找死。

而且,在他被葛良抓以后,要不是江亭殊和洪晨及时赶到,自己怕是没被葛良弄死也会弄掉半条命,至少双腿断掉成为废人。

那天早上葛良振臂一呼即招来了官兵,明显是知道南宫僴会在路上堵他于是早早做好准备,许是那人绑架了小石头之后给葛良传信,告知了他南宫僴的身份,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

所以,葛良只是一枚棋子,那人绑架小石头逼他去寻葛良,目的其实不是想借他的手除了葛良,而是想借葛良的手除了他?

南宫僴理顺了其间关联,方才冷汗岑岑。

虽说自己以前浑了点,但也没怎么与人结过仇,是谁对他有这么慎重的愁怨想要置他于死地?

他突然想到胥梓桑之前跟他说过一句话:前朝之人,自古以来,就没有能够安安稳稳活着的。

他攥紧了手,被纸包着的臭豆腐瞬间成了豆腐渣。他越想越觉得害怕,那些人利用过小石头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之前小石头待在宫里那人可能不好下手,但现在小石头每日上下学,要是那人想做什么,可不就给了他动手的机会?

虽说小石头的车夫是禁军出生,但也只有一个人,小敏子打打小架还行,但碰上真正的杀手,恐怕只有老老实实受死的份儿。

这样不行,南宫僴叫车夫停下,招来了暗中保护他的侍卫。这五个就是他当时在络子街监视他的人,他让牛大牛二牛三去太学院守着,自己把拉车的马卸下来,快马加鞭回了宫里。

“胥梓桑!”这人还没到声先至,太子爷中气十足的嚎叫让乾昭殿所有人内心一震。

啧啧啧,也就是陛下脾气好才能容忍你这般放肆。

“干什么这么咋咋呼呼的。”胥梓桑还在小憩,南宫僴不由分说闯进去将人摇醒,让他很是不爽。

“有刁民想要害我!”

“要说刁,谁能有你刁,说吧,闯什么祸了。”胥梓桑坐了起来整理衣衫,语气很不漫不经心。

“我认真的!”他一边风急火燎地帮胥梓桑穿着外衣一边叨叨不停,“就之前葛良那件案子有疏漏,我们忽略了一些东西!”

六喜端着洗脸盆进来看着太子爷的举动,这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第三颗扣子扣到第四颗去,衣领冒出一大截,陛下也不说他任由他胡来,这唱的哪出戏?

那边,南宫僴帮人穿好了衣服,长吁一口气。平时都是让人伺候更衣,没想到伺候别人这么麻烦,不过好歹是穿上了。

“南宫僴,你给我穿的什么?”胥梓桑揪了揪冒出来的衣领,扯了扯多出来的扣子,眉毛一挑看着他。

南宫僴眼角一跳,不好意思,第一次服侍人没经验。

他红着脸给胥梓桑重新穿好了衣服,一边穿一边嘟囔:“自己有手不知道自己动手,左手抬起来,下巴抬起来。”

穿好之后又顺手接过了六喜递过来的毛巾,二话不说就往胥梓桑脸上怼。

“行了!”胥梓桑被他搓得生疼,抢过帕子,“你以为抹桌子呐,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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