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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明里暗里地警告要是所言不实就去找其他人证，其他人证里也有参与打架斗殴的，难保到时候添油加醋说得更为离谱。要是问到了学堂里的人，那些人可不会帮着包庇隐瞒。

刘恩捂着胸口坐在一边，示意孙子开口，眼神里警告意味十足——可以少说点，但你小子要是敢弄虚作假就完了。但是不知道刘奎有没有看懂。

刘奎的叙述，少了很多细节，他只说自己是想吃小石头的鸡腿小石头不给，他就口重说了两句，小石头就动手打他。这言简意赅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口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因而并没有说出来。

“你说说，你口重都说了什么。”

刘恩一听胥梓桑发问，老脸都白了。他孙儿说的那些，怎么能够拿到宫里说，还当着南宫僴的面，这不是要他老命吗！

刘奎像是感受到自家爷爷快要气绝身亡的焦虑，小脸煞白，以为自己说得不好不多爷爷生气了，赶紧一五一十还原了当时对小石头说的话，差一点就做到了一字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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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恩一口气没提上来，捂着胸口使劲咳，你这孽障是想要我老命！

胥梓桑一个眼色，旁边侍立的公公给刘恩倒了一杯茶。

“刘爱卿没事吧，身体若有不适一定要及时就医，切不可拖延。”

刘恩哪敢说不，内心早已大河决堤，唯唯诺诺连忙称是。

“行了，说得和碤儿这边相差无几，看来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了。”胥梓桑站起身来，刘恩吓得立马跪地。

刘奎一看，爷爷都怕成这样，当孙子的哪有镇定自若之理，难道是刚才说得不好陛下生气了要罚他们？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爷爷不是说好好说话陛下就不罚他了吗……

相比这祖孙俩，南宫僴倒是显得淡定。刚才刘奎在叙述的时候他纹丝不动，惊不起一丝波澜。许是因为先前时候已经听小敏子说过两遍，平静的心早已能经得起大风大浪。

“陛下恕罪，殿下恕罪，这孽障不懂事，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这些疯言疯语，分辨不出好歹才拿着外面说，请陛下息怒，请殿下息怒，童言无忌，是微臣失察，微臣有罪，微臣该死！”

刘奎哪里见过自家爷爷这种阵仗，早就吓傻了，抱着刘恩手臂使劲哭。

“好了，刘爱卿注意身体别哭坏了，寡人没说要把你家孙儿怎样。”

闻言，刘恩一下子收了哭腔，速度快得连自家孙儿都没反应过来。

这老东西。

“流言总是流言，弄虚作假的东西上不得台面，但且不说他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流言，总归是坏了皇室声威，罚肯定是要罚的。”

胥梓桑还没说完，刘恩又一副要号啕大哭的样子，可惜还没哭出声就被打断。

“念其年幼，就让他和另外几个斗殴的孩子给碤儿道歉，再抄二十遍弟子规。”

二十遍弟子规？刘奎上学不过两年，整日捉鸡撵狗不好好学习，弟子规上的字还认不全就要抄二十遍……罢了，没挨板子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但是胥梓桑就像是故意吊着他似的，在他松口气的时候又补了一句。

“但是小小年纪在学堂不学好，学别人背地里讲小话，手心掌五下，好生记住以后不可再犯，明日到学堂去，当着所有人执行。”

胥梓桑摆弄了一下茶杯：“这事碤儿也有错，虽说事出有因，但毕竟他不懂得与人分享，就罚……今日晚饭没有鸡腿吧。”

这罚跟没罚有什么区别，但自己孙子确实不占理，刘恩只好认了。

但是对于刘奎来说就不一样了，不仅道歉罚抄还要挨打，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这不是杀鸡儆猴吗？五个手掌心说多不多，但是刘奎霸道惯了要面子啊，当着那么多人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