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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都是我,分那么清做甚。”
“若不分清,有些职责不好分派。想来沐统领离开之时也跟您交代了日常职责,有些,着实不适合殿下之身份。”
“在岗侍卫侍卫,不在岗时为太子。”
“看样子殿下是真不了解何为贴身侍卫。”这会说话的不是郭芳,而是两排之后的一个文臣,南宫僴依旧不认识。
“所谓贴身侍卫,即是全天在岗,就连睡觉时间也要保护陛下安全,哪里还有什么不在岗的说法。”
南宫僴没想到这些人会这么来一出,这是要让他自己承认不当太子了吗?
“开什么玩笑,我当得了这贴身侍卫,也能兼顾太子身份,有什么好说的!”
“殿下说的是,与您而言,太子也好,侍卫也好,确实区别不大。”话毕,堂下传出一阵哄笑。
这是拐着弯儿地骂他废太子,即使没有明令废除,也是空有头衔。这群人今天的目的怕就是要羞辱他吧。
他气极,抓着佩剑的手紧紧扣着剑柄。除了狗东西,有一个胥梓桑明里暗里地损他嘲他就够了,哪里容得这些人放肆!
“既是侍卫,做错了不罚,怕是难以服众,陛下,还请明断。”
郭芳没有给南宫僴发作的机会,恭敬地对胥梓桑鞠了一躬,其他人也见好就收地纷纷表示赞同。
骑虎难下,不罚不行。
南宫僴双目锁着胥梓桑,狗东西一脸风轻云淡,是要罚他,还是不罚?
“众爱卿说得对,南宫太子今为侍卫,玩忽职守,当罚。南宫僴听旨。”
一个眼神看过来,众目睽睽之下,小老虎金贵的膝盖再不情愿也要弯下去,这可是他第一次跪狗东西。
“太子南宫氏玩忽职守,罔顾职责,但念其年少,又贵为太子,享太子之礼,今除佩剑,不入禁军,罚一年俸禄,禁足半月,以儆效尤。”
他说的是太子,不是侍卫。如此偷换概念,太子之礼与侍卫之失,包括那欺君罪名皆一概不提,百官面面相觑,这是明目张胆的包庇。
精心布置了两天,就这样被一笔带过,众人沉默言语,郭芳带头说了句“陛下圣明”,别人才三三两两地附和。
下了朝,胥梓桑照例往御书房走去,南宫僴亦趋亦步跟着。
“我是不是惹麻烦了?”
“你觉得呢?”
“他们会难为你吗?”
难为?难道刚才不叫难为吗?一个个盯着他,一言一语誓要他做出决断,不罚,那群人定不回罢休。
“你觉得我罚得重吗?”
重吗,南宫僴不知道,但从那些个老家伙的表情来看,应该不重,甚至,他们还嫌很轻。
“你是一国君主,还镇不住一群臣子?胥梓桑,你可真是太失败了。”
“我是君主,但不是暴君,不能耳目闭塞不听谏言。”
“你就不怕他们反你?”
胥梓桑呵了一声,摇了摇头。
“我自问对得起黎明百姓,不说是个绝世明君,但也在尽力做一个明君,那些人折腾得厉害不过是对你南宫家有意见,要是没点见识,为你区区一个人就反我,如何在这朝堂之上稳坐多年?”
南宫僴不说话,他闷闷地咬了咬牙。半晌,不甘心地开口。
“我真的不能做你的侍卫了吗?”
“你就那么想做我的侍卫 ?”
“……这不是沐言不在,我替他顶替一段时间嘛。”
“他是因为谁才不在的?”
这话问得,南宫僴不好意思地把头转开。他当时不过是单纯地想把人支走,那里想到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不过我今天可是开了先例。”
“什么先例?”
“在我成为明君的路上,为你做了一回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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