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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遭,有点凉,示意公公把披风递过来,结果他手还没有碰到披风就被人给接了过去。
“就你这德行,还想跟我一样长命百岁?”
南宫僴一边嫌弃地说着,一边帮他把披风披上,动作极其自然。带子拢到胸前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贴身侍卫要帮皇帝披衣服系带子的吗?
沐言也帮这狗东西系过带子吗?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7 19: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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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僴僵在半空的手有点尴尬,收回来不是,不收回来也不是。
怎么就脑门一热帮这狗东西系带子了呢?
慌乱一瞟,不小心对上胥梓桑诧异的眼神。
“……你别瞎想,我就是单纯看不下去你这狗德行。站直了!”
像是壮胆一样,南宫僴大喝一声,把旁边小公公吓得身体一震差点跪下,胥梓桑也禁不住抖了一下,南宫僴一看,露出了更加鄙视的表情。
“德行。”
两个人就这样对立着,你不言我不语。一个低头专心致志系着带子,两只眼睛盯着双手,另一个也低头看着人给自己系带子,两只眼睛也一瞬不易地盯着那双手。
太过巧合又太过理所应当,恰巧错过了双方脸上飘着的两朵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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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僴系得快,几下子胡乱系好之后又帮他理了理衣服便潇洒转身回到岗位,就像刚才不知所畏走上前去的人不是他一般。这倒是让胥梓桑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厮这么冷静?
绕是他平时喜欢言语调戏南宫僴,也架不住小老虎突如其来的亲昵行为。不过反观南宫僴,平时调戏的时候没见着他这般岿然不动,难道他真把自己当成了贴身侍卫,还真以为这是贴身侍卫的工作内容?
嘶……
“你这……”胥梓桑状似嫌弃地掂了掂那胡乱挽起来的蝴蝶结,“不行。”
“你说什么?”南宫僴没理解到。
“这蝴蝶结扎得太丑,有失我威严。”
“威严?还蝴蝶结?胥梓桑你有病吧,哪个大老爷们会讲究什么蝴蝶结不蝴蝶结,你还想扎得漂亮?要不直接找个宫女来给你挽出一朵花?”
“我说真的,你这太丑了,不讲究。”说着,他就要把带子扒拉了自己系,这简直惊呆了南宫僴的眼。
这狗东西发什么疯,竟敢嫌弃他!他两大步向前啪一掌打开胥梓桑的爪子,恶狠狠地瞪着他。
“就给本宫这样系着,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能让本宫服侍,竟然还敢嫌弃,你要敢拆了本宫把你手打折!”
胥梓桑一听,故作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恰如其分地露了两分怯,看得南宫僴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和欣慰,轻哼一声又走到后边,可惜刚走回去,狗东西又开口了。
“啧,这蝴蝶结系得,真的是所有人里面最差的。”
……狗玩意儿怎么就那么欠揍呢?
不过因着这句话,后来好几天,南宫僴半夜不睡觉,在寝宫捣鼓着披风,各种叫宫人们教他系好看的蝴蝶结,系一次拆一次,拆一次系一次,永不满意,还骂宫人们是废物,系不出好看的蝴蝶结。可怜的宫人们那叫一个有苦难言,如履薄冰。
除了之前出宫,南宫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在胥梓桑身边待这么久,况且那次还有小石头在,也从没有在他午睡的时候陪在身边过。
现在,南宫僴站在他的寝宫外面,想象着里面那个人,亲手解了他系的披风,除了外衣,脱下靴子,合着双眸,气息沉绵。
心里莫名其妙地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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