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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做人坦坦荡荡,当然,除了最开始的时候给狗贼下过一次毒药以外,他哪次做事情是偷偷摸摸的?狗贼怎么是得出他贼偷贼脑的结论的?不过他猛地一惊,难道在狗贼心目当中他的形象像夏季雨后的山坡,滑得不忍直视?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什么坏心思,你能不能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行,君子,”胥梓桑把玩着茶杯,也不看他,“怎的也不去给自己祈个福?”
“实不相瞒,本宫刚祈完福,向菩萨许了早日夺回江山的愿望。”
“就冲这愿望,菩萨都不会搭理你。”
南宫僴:……
“你怎的不许个早日寻得良缘的愿望?太子爷要是能早日嫁出去,这皇宫里,定要消停不少,到时候寡人必亲自操办,为你举行一场大余国空前绝后的婚礼,要你风光大嫁。”
“胥梓桑你好好说话,谁嫁?你嫁本宫都不可能嫁。”
这荒唐得,也就只有南宫僴敢这样对陛下说话,沐言听他俩明里暗里揶揄对方已经听成了习惯,甚至有了免疫力,如果换成六喜在这儿,指定又要跳着脚“殿下慎言”。
“沐统领,”南宫僴将话头转向沐言,被点名的沐言浑身一震,“难得这么大的阵仗来一次泽恩寺,沐统领不去给自己求一桩姻缘吗?你的婚事,可是陛下的心头事啊。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贴身侍卫,沐统领忍心让自家陛下这般操心吗?”
“臣的婚事什么时候都能祈求,陛下安危要紧,臣不能擅离了岗位,还请殿下体谅。”善解人意的贴身侍卫此时有些尴尬,但脸色依然板正。
“沐统领这意思是本宫在这里还会对陛下图谋不轨?”
“臣并无此意。”
“没有就好,不过你身为一个正直不阿的男子,整日理都粘着自己主子,未免有失体统。”
沐言就很迷惑,他是贴身侍卫,整日跟着自己主子怎么就有失体统了,不跟着主子才是玩忽职守好吧,怎么就是“粘着”了?
看着木头脸上神情出现一丝裂痕,南宫僴相当自然地把头转开,一副“本宫说是就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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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言,这寺里也没什么需要护卫的,你去为沐府烧柱香,也为自己祈个福吧。”胥梓桑似笑非笑地看了南宫僴一眼,一句话打发了沐言。
人走后,他们两个静默了一会儿,胥梓桑重新续了杯茶,而南宫僴依旧站着,站在离狗贼一丈远的地方。
“坐还是不坐?”
寺院里的小石桌不大,四四方方四个石凳,坐对面的话,他会正对着狗贼,做左边或者右边的话他会直接挨着狗贼。平时吃饭的时候他俩坐得都不近,更何况中间还隔着一个小石头,但是现在中间什么都没有。于是关于坐哪里,太子爷很是纠结。
“不坐那就站着吧。”胥梓桑难得见到南宫僴一脸纠结的样子,虽然不太清楚他在纠结什么,但是很乐意看到骄傲的小老虎左右为难的样子。
傻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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