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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候胥梓桑恢复了力气,看着沐言奉上的包着结环花毒的纸,神情很是……鄙视。
南宫僴在自己宫里翘着二郎腿嗑花生,胥梓桑又来了,直接把毒药包甩在他面前。
“你就这点本事?堂堂一国太子,这么多年就学会了下毒?”
胥梓桑现在的表情和之前的表情都不一样,之前是瞧不起南宫僴,满脸讽刺与调笑,现在……怒火冲冠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沐言觉得自家主子还有点怒其不争的意思?
“你有什么证据是我下的毒?分明是你自己守卫不严放了贼人进来,你怪得了谁,一定要怪的话,就怪你这贴身侍卫玩忽职守!”
突然被点名的沐言浑身一震,这反咬一口的本事简直了。
胥梓桑眼神凌冽,二话不说叫人到处搜。
“胥狗贼你干什么,这是本宫的寝殿,你凭什么无凭无据到处乱搜!你讲不讲道理!”
他要站起来打人,沐言一脚踹他屁股上,还没好全的屁股一下子挨了揍,疼得他扑通摔在地上,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骂骂咧咧。没多一会儿,果然在他宫里找出了结环花毒,还不少。
“可以啊,这么多毒药,以备不时之需?寡人猜猜是什么不时之需……谋害寡人是没机会了,难不成,你留着自杀?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总觉悟。”
胥梓桑把毒药收了,给他安了个罪名又押往大理寺去,本来要杖刑二十但想着他屁股还没好,再打可能就烂了,于是,就把这二十大板变成四十大板,分给了早就被关在牢里的小栗子和小星子。
“胥狗贼,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下的毒,你凭什么打别人!”
“凭你是他们的主子,主子犯错,奴仆怎么脱得了干系?”
……
对于二进宫的废太子,狱卒们也不与他多话,陛下关进来的,说是按照普通犯人对待,于是又把他关到了之前的那个脏兮兮又潮湿的牢房。
南宫僴不知道小栗子和小星子被关在哪里,被打二十大板很惨的,他深受其害,担心得不行,问狱卒,狱卒瞥他一眼,走了。
“瞧这得瑟样,还以为自己是太子呐,到了牢里还颐指气使,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居然留着这样一个祸害。”狱卒甲向狱卒乙抱怨。
“陛下的心思深入海,许是看着这废太子有点姿色,毕竟是咱大余国第一美男子,搞不好动了心思,舍不得杀呢。”
“你他娘的,你以为是个人都是那啥,是个皇帝都像玄武?”
对,玄武。南宫僴他爹,是大余国出了名的断袖,这名声还传到了别国,因此得了不少美人。
宫里的胥梓桑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狱卒大谈特谈取向,翻阅了一下宫廷秘史。他出生在中都,但是五岁以后就跟随父母去了接近边关的偏远小镇,之后的十九年几乎没有离开过那个地方。对于中都的传闻,多是东一句西一句听过一些,不过有一点他是知道的,玄武并不是朱雀帝的满意继承人。不过有些东西官方史书不会记载,说是顺应天命,但是肯定没那么简单。什么野史的倒是可能会有,但野史的可信度有待商榷,如今自己做了皇帝,可以光明正大看秘史,刚好可以一解其惑。
这玄武帝,乃是朱雀帝的第五子,朱雀共有十一个孩子,五个儿子。老大南宫志,也就是太子,智谋过人但是玩心过重,有事没事喜欢来点刺激运动,结果在一次山林马术比赛中不小心被树枝戳穿了喉咙,一命呜呼。性格温厚的老二虽说及不上老大,但也算是一个尚可的备用人选,但是朱雀一直没有立老二为太子,这就让其去几个儿子蠢蠢欲动,甚至整个皇城都在猜测最后花落谁家。
两年过去了,朱雀帝都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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