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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半的时候陈睿楹给他打了两个电话,但他完全没有印象了,推算一下时间,可能恰好是在他进浴室洗澡的时候。
两个电话都响铃了接近一分钟,是没人接听才挂断的。
庄闻初转头看了看傅书祁,再继续看未读消息。
庄玟朔发了两张照片给他,一张是楼下一位独居奶奶家的阿拉斯加,另一张是李未禾自己做的核桃酥。
“哥,我以后要过这种退休生活。”
配的表情包是墨镜小人举着一杯82年的雪碧。
庄闻初被她逗笑了,回复她:“刚高考就要退休?”
他想了一下,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打开阳台门走出去。
这里的景色在白天看又是另一种感觉,光线充足却不会过分猛烈,入目都是养眼的颜色,呼吸到的空气新鲜而自然。
庄闻初找到一个比较好的角度拍了照片,没能把阳台上的所有花木都囊括进画面里,但是昙花是一定有的。
他把照片发给了庄玟朔。
等待回复的时候庄闻初双手架在栏杆上往外看,他发现在这里可以一眼看见楼下那棵寂寞的梧桐树,便忍不住把视线一直放在那上面。
直到听见阳台门“咔哒”一声轻响,他才回过神来。
“在看什么?”傅书祁走过来,站在庄闻初身后也往院子里看。
庄闻初摇了摇头,转身对傅书祁说了句:“早上好。”
傅书祁还穿着家居T恤和短裤,笑了一下:“早啊,学长。”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进去吧,这个时间点还可以去旁边的档口买米粉吃。”
“好。”庄闻初又看了一眼梧桐树,才转过身进屋。
傅书祁走在他身后:“怎么还没穿鞋……你脚上怎么了?”
庄闻初的脚步顿了一下,低下头迅速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背,皮肤发红的面积几乎覆盖了整个脚,一眼就能看出来。
“没事,”他若无其事地拉开门,“有点烫到了而已。”
傅书祁眉头微蹙,他进屋将空调关了,拉开遮光良好的窗帘,让日光充分照进房间里。
他拉住庄闻初的手臂让他坐在床沿,然后到一边的柜子里翻东西,庄闻初却不想麻烦他:“不用涂药也能很快就好。”
傅书祁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像昨晚那样轻轻按住庄闻初的肩膀让他坐回去:“坐好。有伤有病要及时用药,不是小学老师就会教的吗?”
他很快在医药箱里找出了烫伤膏,还有一小罐清凉油,庄闻初认出来那跟他之前托阿落给自己送的是同一种。
傅书祁蹲在庄闻初面前,轻轻拉高了他左腿的裤脚,让整只脚完整地露出来。
庄闻初条件反射就要往后缩,被傅书祁一下握住了脚踝。
傅书祁没有太用力,只是阻止了庄闻初想要把脚缩回去的动作。
他仔细地看了脚背上的伤势,除了烫伤面积有点大以外,没有发白也没有长水泡,程度比较轻。
“怎么烫到的?”傅书祁抬头自下而上地看着庄闻初,这个角度折叠了双眼皮的褶皱,显得他的眼窝更深了,“洗澡的时候?”
庄闻初推了下眼镜:“嗯,水温没调好就开了花洒,一下子烫到了。不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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