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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闻初习惯性把心事掩藏起来,也许是因为时间过了太久,他并不介意傅书祁看到了那封信。

“所以,”庄闻初说,“你回家之后问了时老教授?”

傅书祁“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说话。

庄闻初很想问为什么要用加密的邮箱给他发送那些资讯,但他决定先从最初的问题问起。

于是他试探着说:“你能跟我讲讲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傅书祁没有立刻接话,即便知道庄闻初不可能在夜晚的环境下看清他的模样,他还是花了点时间把落寞的表情调整好。

他一直明白庄闻初不会有多少与他有关的记忆,因为他离他很远,但不代表亲耳听见的时候不会难受。

理性让他非常有自知之明,可是他抑制不住感性,他固然冷静,却不是一块僵硬的石头。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暑假,我升高一,你升高二的暑假。”海浪翻起的风还带着落日的余温,傅书祁似乎又回到了那年夏天,据说是全球范围内十年来平均气温最低的一年夏季。

可能是心理作用,傅书祁记忆里的那个夏天连蝉鸣都变得没那么聒噪了,最吵闹最躁动的,是他自己的心。

第十九章 温夏

夏日是个令人着迷的意象,诗人喜欢描述它,流浪歌手愿意怀念它,因为每个人的生命里都有一个回不去的夏天,青涩而纯粹,轻易就怦然心动。

属于傅书祁的夏天没有难捱的高温,反而是几年里平均气温最低的,因为母亲要到首都来,他便跟着来首都上高中。

傅书祁不知道母亲来首都做什么,他一向不会过问那么多事情,家里没人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偌大的城市里到处逛。

距离开学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傅书祁就把首都的地铁坐了个遍,他想是时候把心收回来了,做点有意义的事。恰好楼下摆摊卖雪糕的大爷要和女儿一起出门旅游,他就主动提出帮大爷继续摆摊,等他回来时分一点利润给他就行。

他喜欢站在一个城市最普通的街道看人来人往,这是贴近陌生地域的最好办法。

于是傅书祁每天上午九点准时支起雪糕车,第一天就卖出去了三百多块钱。

摆摊的第三天是傅书祁六月末到首都以后气温最低的一天,上午的温度才勉强到三十,刚卖出第一支雪糕,他就看见一个背着书包的人蹲在不远处的花丛边。

那个人戴着口罩,这个姿势应该是在看什么,傅书祁一时好奇,顺着那人面向的方向看过去,见到修剪得稀稀拉拉的灌木丛里有一只白色的猫正躺着晒太阳。

蹲在路边看猫的是个男孩,戴着细框眼镜,从衬衫里露出来的脖子和手臂都很白皙,没被长裤遮住的脚踝部分细瘦干净。

一人一猫各自静静地待着没动,如果不是风把男生的头发吹动了,傅书祁差点以为这是一幅静止的画面。

他没看多久,有两个小男孩过来买雪糕。

给了两个男孩一人一支巧克力味的甜筒后,傅书祁再看过去,发现那只晒太阳的猫正向自己雪糕摊的方向慢悠悠走来,而那个男生不远不近地跟在猫的身后,一直走到雪糕摊的面前。

“我记得以前这里是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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