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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是真的,不过就算只是闹着玩也挺有心思的,”庄闻初笑笑说,“你经常过来这边吗?”

傅书祁点了点头:“不知道吃什么早餐就会过来这边,我在隔壁的剧院工作,很近,来多了就和这里的人都熟了。”

“剧院?”庄闻初第一反应是国家大剧院那种规格的,但是昨天一路走来除了几栋十几二十层高的希尔顿酒店,不见附近有什么大型建筑物。

傅书祁知道他显然是误会了:“一层的小剧院,座位只有三百个。”

于是庄闻初想象了一下傅书祁在台上表演的样子,他的五官立体英气,身高少说有一米九,气质却稍微有点忧郁,虽然日常生活中应该寡言少语,但是当演员也并不违和,要是出演跟本人反差比较大的角色说不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不演戏,”傅书祁忽然说道,“我只是接手了别人的场,自己管理。”

“……这样啊,”庄闻初恍然,傅书祁是小剧院的老板,“那也很好啊,只不过你的外貌条件也完全可以尝试上台表演。”

傅书祁不置可否,问道:“你呢?”

“我本科学了建筑设计,毕业以后在首都设计院工作,”庄闻初顿了顿,“不过出发过来之前辞职了。”

这次终于从傅书祁的脸上看到细微的表情变化了,他微微皱眉,很快又把那点变化隐藏起来。

庄闻初以为他好奇自己为什么辞职:“设计院的工作太辛苦了,天天加班画图改图,再好的身体都要被折腾出毛病来。”

“那还是身体要紧。”傅书祁的语气很正常,但是表情还是不太自然。

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口:“我以为你会学园林设计之类……和植物相关的。”

庄闻初十分错愕:“为什么?”

傅书祁直视他的眼睛,几秒后又转开了:“因为你的妈妈是个很厉害的花艺师。”

“……”庄闻初的心脏狠狠一跳,面前这人是要说出多少让他惊讶的话,“你知道?”他不自觉语气变轻,甚至有点抖,“你怎么知道的?”

也许是听出了他的语气变化,傅书祁再次看向他的眼睛:“嗯,我知道。”

看着傅书祁紧抿的嘴唇,庄闻初的睫毛颤了颤,没追问下去。

已经很久没有人当他的面提起他母亲了,包括他父亲。除了每年谢允澜忌日的前一天,庄靳原会问他是一起去墓园还是各自分开去,别的时候庄靳原都不会讲起任何关于谢允澜的事,即便是当年对着小小年纪就失去妈妈的儿子,庄靳原也是一如既往的冷峻,没有任何安慰。

也是,离开的人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再怎么追忆或是思念都不可能逆转这个结果。

那都是过去式了。

“过去这么久了,”庄闻初小声地自言自语,“还有人记得。”

傅书祁没听清:“嗯?”

“没什么。”庄闻初低下头,又吃了一片番茄。

十九年前那场冬季流感夺走了一百多人的性命,谢允澜是全市第一个因为这个病毒去世的患者,一时间这位在国际花博会上获邀参展却不幸染病离世的优秀花艺设计师占据了新闻的头条。庄靳原公司的大门被堵了两三天,连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庄闻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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