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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羽望着他不住喘息的模样,笑道:”你一边说着不肯要我,一边又被我肏得尿出来,可见是个心口不一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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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将失禁拿来说事,冯逸心中难堪,太阳穴跳了两跳:好样的,回平原待了一年,也知道拿人把柄了!当下将他推开,作势要下去,身子却忽然一轻,被秦飞羽横抱起来,还亲昵地问:“想去哪?”
冯逸心里既有主意,眼见说他不通,也懒得再费口舌,只说:”打水去。”
这话相当于间接的提醒,秦飞羽两眼瞄向他身下,冯逸的屁股里还含着满满的浓白精液,方才这么一动一抱,便有一些从穴口慢慢滑出来,那里本来就已经被淫液水痕弄得够靡乱了,现在更是一副不知羞耻明晃晃招人疼爱的模样。
“别洗了。”秦飞羽说,”再来一回。”
冯逸根本不愿搭理他。
秦飞羽却知道六部各司都有供值夜官员休息的房间,这库部司自然也不会例外,便抱着冯逸乱转一圈,穿过狭小后院,找到那间小屋,将冯逸放倒在床,而后自己也蹬了靴子,爬上去从背后拥着他。冯逸此刻无比庆幸司里大小属官都被自己拨去给新兵分调兵械,不然自那小院过一遭,自己整张脸都甭想要,要早早地辞官回家。
这床只供单人休息,两个人躺着实在太挤,但冯逸着实受累,被他挤着也不想动,心里却仍膈应官袍上的污渍,非要脱掉。秦飞羽当然不肯,冯逸冷声道:“滚下去。”他立即噤声,半晌,又笑嘻嘻地在后面吹气:”我帮你脱,只要你下面含好了,一滴都别漏。”
冯逸骂了声“操”。不过这床是官府的,若留下什么痕迹,被其他人瞧见总归不好,冯逸在心底大骂,却不得不夹紧了屁股,不让那东西流出来。秦飞羽将他衣服尽数剥光,又要去脱自己的衣服,立刻被冯逸叫停。
”你回家一趟,向木棋儿取些换洗衣物,叫他跟肖彧说今天轮到我值夜,晚上不回去了。”冯逸道,“记得去前面把值夜官的名字改掉。”
待他办完回来,冯逸已在床上睡着了,依旧背脊朝外,身子却蜷成了虾球。秦飞羽伸手一摸,手脚都是凉的,立刻弄了个火盆,又拧了热毛巾将股间凝结的水痕精斑擦去,才除去衣裤,爬上床从身后紧贴上去,将他四肢拉开,渡过去不少暖意。
冯逸仿佛有些转醒,半梦半醒间朝他怀里缩了缩。这无意识的小动作顿时让秦飞羽生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拿了天底下最柔软的鸟雀羽毛在他心口轻轻一挠。他一下下亲吻冯逸光裸的肩胛,心底渐渐涌起一个念头:即便他日后还有无数师兄师弟,我也是……愿意的。
第二天,冯逸醒得比往常早一些,却不是他自愿的——身下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在磨来磨去,不醒才怪。
冯逸叹了口气:”昨天不是说过么,我不断袖的。”
“好好好,”秦飞羽见他已醒,动作便不再顾及,又往他腿间挤了挤,一下下地磨着臀缝,”不进去,我就蹭蹭。”
被那东西乱戳乱拱,冯逸发火了:“这跟断了有什么区别!”
秦飞羽说:”只在外面又没进去,我没睡你,你也没被我睡,不是区别?”
“你赢了。”冯逸面朝墙,闭着眼假寐,努力忽略身下的骚动,孰料秦飞羽蹭了一会儿,又在他耳垂舔了舔,哼哧哼哧地笑:”来看看你含住了没……”
冯逸转身就是一拳,把人一下子打懵了,揪着他耳朵咬牙切齿道:“你别得寸进尺!”
秦飞羽回过神,搂着他翻身一压,小床不堪重负地吱呀一响,便笑道:”你小心些,别把床弄塌了。”
冯逸:“……你从哪学得这些话,跟以前不一样了。”
秦飞羽说:”我以前就是太老实,才由着你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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