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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彧道:”一盏茶。”

冯逸说:“半个时辰。”

肖彧望了望窗外日色,改口道:”一刻。”

冯逸:“好罢。”

那两指此时才肯进去,指节稍稍一屈,将穴口撑开些许,便有些湿滑体液慢慢流出,不知是之前阳根的前精还是冯逸自己的淫水,黏黏答答流到腿根。才揉按几回,穴内嫩肉便阵阵嘬动,冯逸半伏在他身上,一声轻叹,抬眸笑道:”摸着好不好?”

肖彧不红不喘,眸似清泉般地看他,腹下那物却是直爽,高昂了头脸,抵上软热臀间,将将与入口打个照面,却被湿滑水痕一扰,算作过而不入。

冯逸屁股一挪,把自己送到那长物上头,反手将其扶住,堪堪将客人拦在门庭,调笑般地问:“真的只一刻?”话音刚落,腰被一箍一按,直直地坐下去,这一下便被那杆滚烫长枪破关直入,混着汩汩淫水驱至阳心,四周细肉拢过来,围着嘬个不停。

冯逸眼角泛红,难耐道:”快,快些……”

接连的撞击声在房内响起,冯逸被一记记冲顶到软热处,双腿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再也坐不稳,双臂后撑在脚踝处,扬着头急促喘息。

肖彧一指于他肚脐轻轻抠挠,冯逸便觉腹下一捒,微妙的快意传入前方耻物,顿时沥沥滴出些似精非精的体液来。

他正自呻吟,却听见肖彧问:“与你拿夜壶来?”

冯逸悚然一惊,睁开眼:”甚么?”

于他是一惊,于肖彧也是一惊。骤然收缩的穴口将肉根紧紧箍住,让人进退不得,肖彧额上渗出一排细汗,眉间平添几分忍耐和痛意,咬牙道:“松开些。”

冯逸随后知觉,又故意夹紧几分,满眼揶揄地欣赏肖彧的失控神色。

肖彧面皮渐渐泛红,忍了片刻,唇畔泄出一声闷哼,低喊出来:”师弟!”

冯逸一指点上他嘴唇,迫问道:“真只一刻?”

肖彧喘着气,艰难地答:”鹤驾、将行,州府定有事,不、不可拖延。”

冯逸在他胸膛一吻,叹气道:“好罢。”

七月十四日,太子起行。

初至原州时,李亨带着四千军民,其中战员约为三千、马匹只得一半,及至离开原州,却带走八千战员,其中甲士六千有余,战马逾万匹,自北门浩荡而出,于寒风呼啸的西北荒原上绵延数里,四日后抵达贺兰山下,灵州城就在这片宛若群马奔腾的雄伟山势之下,黄河水于其东滔滔而下。

入驻灵武的当日,李亨召见朔方正五品以上将官并一众随行官员。冯逸虽无官职,被黜前却也是正五品的衔,同样受到传唤。待进了正堂,却发现座次很有些意思,文官武将分列两侧,主人客人泾渭分明,除却在值武官,座中多着绯袍,只一位紫衣金銙,必是节度使无疑。这是冯逸第一次见到郭西河,其人面部轮廓硬朗,鬓下各一缕虬髯,目中似有刀剑之光,因受召见驾的缘故并未穿铠,右手却惯按于腰侧,想来那处原应有柄佩剑。

郭西河原任横塞军使,长年领兵在外,动乱前品阶未至需岁末归京的级别,故与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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