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1 / 2)
住淫水直流,抵在花良腹部,蹭地那里晶亮一片。花良抹了满掌那液体,送到冯逸嘴边,示意他去舔,冯逸已被操得晕头转向,一面扭着身体浪叫,一面以舌尖在他掌心轻轻舔舐。
花良也不说话,呼吸急促地狠狠干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着肠道里咕唧咕唧的水流声,俱似催情药一般叫人情乱。冯逸股间一阵阵发麻,双目失神地望着房梁,浑身肌肤发红,好似离岸的鱼般张大着嘴,双唇不住翕合,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叫到后来嗓子都哑了,随着身下的抽插冲刺而到达高潮,乳白的黏液一道接一道喷涌而出,阳物抽搐着射了两人一身。
花良将落到冯逸胸腹的液体舔去,调笑般道:”存货这么多,怪不得昨夜要上青楼。”
冯逸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犹在喘气。
花良摸着他的脸颊喃喃道:“你浪不浪?”
冯逸没缓过神,下意识重复他的话:”浪不……浪……”
花良下身涨得厉害,他将自己的东西从他体内拔出来,将冯逸翻了个身,让他背朝上地趴着。冯逸正脸贴着枕巾喘息,又觉双腿被人分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穴口,他吓了一跳,沙哑着声音推拒:“别……明日卯时我还得……啊——!”
却是未等他说完,花良已不由分说地冲了进去,那肠道因高潮而愈发柔软,紧紧地搅着深入其中的粗长阳物。冯逸被他干的时昏时醒,起先还以卯时要见先生为由不断哀求,后来便毫无意识地追寻极乐,不住把屁股往花良分身上送,直被折腾到晨光微露,才终于沉沉睡去。
第25章太学(六)
第二日冯逸果然睡过了头,眼睛一睁,窗外晨光大盛,一看至少就是辰时,花良早已不见踪影。冯逸匆匆忙忙起身,下床时腿软地直打颤,差点没摔个狗吃屎,身上倒是干净,里衣穿得整整齐齐,想必是那人事后做了清理。他也顾不得吃早饭,洗漱后推门而出,隔壁那个益州人正在井边打拳,见他出门神色有些怪异,冯逸没想太多,匆忙打了个招呼,直往前头书院奔去。
经过一夜大雪,空气稀薄又清新,寒意化出无数触角直往人袖口领口里钻,檐上或有莹白噗噗地往下掉,庭院中积雪深厚,偶尔几排鸟雀小脚印。
冯逸一脚深一脚浅地跑,不多时就到了太学书斋,雕门紧闭,廊下挂着件蓑衣,还在簌簌地滴着雪水,他叩了叩门,扬声道:“学生来迟,请先生责罚!”等了一会儿,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冯逸心里一个咯噔,知道这是老头儿要立规矩,只得侧身让到一旁,不声不响地罚站。
太学正放冬假,前头没多少人走动,满庭初霁新雪,四望皓然,腊梅似乎在一夜间蓄足了力气,今晨肆意绽放,风动时搅起一院花香。冯逸拢袖站在廊下,欣然嗅着梅香,倒不觉罚站有多委屈。天幕蓝得澄净如洗,长空中忽然遥遥一只孤单雁影,冯逸讶然望着它飞翔的身影,转眼那孤雁却又从院邸上方的那角碧空中消失不见。
又不知多久,冯逸已冻得鼻涕直流,才有个仿若洪钟的年迈声音喝道:”冯子昂!”
“哎!”冯逸连忙应了,推了门进去。
韦述正端坐在桌后瞪他。
冯逸吸了吸鼻子,一揖到底:”学生来迟,请先生责罚。”
见他冻得双耳赤红,韦述哼了一声,指了指桌前那盆火炭,喝道:“那儿站着去!”
冯逸心里一松,知道这页就算翻过,蹲到火盆前暖手,却听韦述教诲道:”光阴似箭催人老,日月如梭趱少年,要知惜时啊。”
冯逸忙站起身,恭敬道:“是。”
韦述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烤火,冯逸便重新蹲下,老头子絮絮叨叨说了一大串,最后叹息道:”我年轻时同样贪乐,不知虚耗多少光阴,若能早些醒悟,今生成就恐也不止于此,此后再想补救,一只脚却已踏进棺材去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