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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逸只好点点头,再次提醒道:”慢点,别射在里面。”
秦飞羽便轻柔地动作起来,每次只敢抽出几寸,再缓缓送进去,如此一来,便在无意中反复研磨着冯逸肠道里最敏感的那一点,冯逸轻轻一颤,忍不住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腰软成了一坨泥,肠道也越来越滋润。秦飞羽被他甜腻的呻吟声弄得难耐不已,却又不敢放肆地顶弄,憋着一口气拼命控制着下腹,唯恐那股热流被他夹射出来。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冯逸先到达了高潮,精水涌出时肠道不断地颤动收缩,秦飞羽觉得自己控制不住了,电光石火间指如疾风点封下腹穴道,喘着粗气拔出阳物,而后穴道解开,白浊精液尽数喷射到了冯逸的股间。
第16章护卫(一)
秦飞羽自尝到甜头后,日日抱着冯逸求欢,而冯逸紧张自己的屁股,唯恐里面没好利索,也就只肯他在下面抹了药小幅度抽送而严禁“大动干戈”,冯逸自己爽到了,秦飞羽却不得不提心吊胆地死憋,次数一多脸就渐渐黑得像锅底。这日清晨,二人照例在床上厮混过一番,秦飞羽黑着个脸从冯逸身上翻下,长臂一伸将人按进怀里,冯逸觑着他神情,不由得打趣道:”二当家又糊了?”
秦飞羽长长一声叹息,手掌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摸来摸去:“何时才能……哎,你知道的……”
冯逸装模作样地说:”你不说我怎知道。”
秦飞羽便凑到他耳旁低声说了一句话,一手无比色情地从后腰滑进了股缝。
冯逸脸皮已经挺厚的了,却仍被他那句话弄得微红了脸,把臀部那只作恶的手打掉,起身穿衣。被山贼劫走的东西已被秦飞羽下令归还,冯逸便终于有了足够的换洗衣物,当下一身群青色江南织锦,愈发称得唇红齿白,他未至及冠年纪,却也已学人束发,发髻间一支水色玉簪,腰间一条唐草忍冬莲花对兽纹缂丝带,上面悬着个霜色蜀锦扇袋,正是一副典型的淮左纨绔做派,却又偏偏柳眉星目长身玉立,好似谢庭芝兰一般。
冯逸收拾完毕,转身见秦飞羽神色发痴,微微一笑,扇尖将他下巴一抬,调笑道:“看呆了?”
秦飞羽满脸柔色地回望着他,就似个即将扑上来打滚发情的小狗。
冯逸噗嗤一笑,手一抬,扇柄在人脑袋上敲了一记:”滚出去罢,少爷要看书。”
秦飞羽不依不饶地抱着他嘴对嘴啃了半晌,这才出门去。
冯逸终于可以静下心温书。
本朝科举取士,最重诗词与时务策,说到底都是“才学”二字,而两者所需之才,又多多少少有点不同。时务策乃天子问政,无论官制、兵事、民政、律法,各方面皆有可能,能否答出个花来,靠得是一股锐气——是否够敏锐,是否有胆量。而诗歌一项,天地山川鱼虫鸟兽皆可入诗,靠得多是灵气——是否有情,是否有意。冯逸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于诗赋上只求差强人意,心思多花在时务策论上。
譬如此次扬州府试,史论一题正是议平戎策——”贾谊五饵三表之说,班固讥其疏。然秦穆尝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说亦以戒单于,其说未尝不效论”,正是他所擅长的那一类。冯逸后来暗自揣测,估摸着是这道答策得了考官青眼,让自己有幸在秋榜上挂了个尾巴。
欲论今,必先知古,故而他常常看史,最爱的是《汉书》与《左氏传》,尤其后者,实乃先秦史之极,文采若云月。当下手里捧得便是那本《春秋左传》,这是自秋闱后温的第二遍,而每页边角早已叠了几回小注。
从冯兴德开始,冯家上上下下,乃至于整个扬州城,都以为冯逸是个吃喝嫖赌无所不通的糊涂蛋。实则不然,冯逸心里清楚地很。他娘死得早,冯兴德陆续纳了继室并八九个偏房,外面不定还有无数个姘头,老头子时年知天命,日后总归能再捣鼓出几个儿子,到时候满耳朵枕头风,偌大的家产又怎轮得到他这个长子接手?入仕,或许是最好的出路,待日后得了官身,老头子即便再有钱,见了儿子还不得乖乖磕头?
要当官,还得过后面两场考试,只希他那早死的老娘在天有灵,保佑会试和殿试多考考策。当然了,首先冯少爷要能进得了长安城,如此说来,也不知老头子那几万雪花银备好了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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