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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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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逸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飞快地写下欠条,慢吞吞站起身,又飞快地拔腿要走。

那小白脸拦住他:“你为什么不取出来?我看你行动间很不方便。”

我他爹的拿不出来!!!冯逸在心底疯狂地呐喊,嘴上却没说什么,脸色很不善地指了指桌子:”欠条写好了。”

小白脸“哦”了一声,说:”劳烦冯公子再写封家书,好让寨子里的兄弟和你家小厮有个凭证。”这便是指那两万两现银了。

冯逸再也忍不住了,破口骂道:“你他妈的不能一口气说完?!”虽是恼怒,却也不得不返回到桌前再慢吞吞坐下,提笔写了封家书,道是老头子你儿子被人绑票了,提两万两现银给送信的人,不能报官也不能超过半个月,否则你白发人送黑发人死后没孝子在灵前举哭丧棒,云云。二当家站在他身后,冯逸一边写,他一边看,看得心惊肉跳:没见过有儿子敢这么跟老子说话的。

冯逸把笔一搁,扭头问:”没别的了?”

二当家说:“没了。”指着信末落款道:”你叫冯逸?”见冯逸点头,便又自我介绍道:“秦飞羽。”

冯逸漫不经心地冲他拱了拱手,慢吞吞地又要起身,却又被秦飞羽在肩头按了一把,疼得连骂人都没力气了。冯逸气喘吁吁地瞪他,却见他肃着一张脸指了指地面:”你流血了。”

冯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地上果然有几滴新鲜血滴,他大惊失色,撩起长袍一看,一条细细的血线从腿根流到了脚踝。冯逸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地说:“快帮、帮我……拔、拔出来……”

秦飞羽点了点头,想了想让冯逸去床上趴着。而冯逸满脑子都是肠穿肚烂的情形,根本无心听他说话,秦飞羽便只好一手拖着他脊背一手拖着腿弯,动作轻柔地将人抱上床去,给他把衣服脱了。

冯逸尽可能地张开双腿让后穴充分地暴露,秦飞羽埋头在他股间仔细瞧,冯逸急得大叫:”看见没?”秦飞羽伸了两个手指进他后穴,冯逸忍着痛任他将穴口再撑开了一些,秦飞羽觑眼看了半晌,恨不得连鼻子都伸进去。冯逸已经顾不上这情形有多诡异了,满心都是那根杀千刀的玉势,又焦急地问:“看到没?”

秦飞羽试着把指头往里伸,在他肠道里四处按了按,摇头道:”看不见,也摸不到。”

冯逸心如死灰,喃喃道:“完了,完了……”

二人一时俱僵在那里。

秦飞羽两根手指被那温热的甬道包围着,眼前所见是光洁柔软的大腿内侧,又因贴得极近而呼吸间全是冯逸的味道,心里生出些奇怪的感觉,先是耳尖一红,后又红了整张脸,最后连脖子上的皮肤都变红了。他觉出些尴尬,装模作样咳了两声,说:”嗯……或许可以试试灌油……”

冯逸连忙道:“好,照你说的办!”

秦飞羽便红着脸出门拿菜油。

冯逸趴在床上等他时懊恼地要死,平时他骂人总骂”吃棒槌顶到了脑壳”,现如今,却是自己真的“吃了棒槌”,真是口业难消风水轮流转,悔着悔着,又觉得好委屈。这人生地不熟的,不仅快被捣穿了肠子,还被绑进了土匪窝,他早死的老娘为何不肯保佑儿子?冯逸一边抽泣一边想,没多久眼泪越涌越多,趴在床上呜呜地哭。

秦飞羽拎着菜油和漏斗进屋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他不知所措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而后回过神,在冯逸面前蹲下,将他遮住脸的凌乱发丝拨到脑后去,红着脸嗫嚅道:”你……别哭了……”

冯逸睁眼看了他一下,又闭起眼比原先哭得更伤心。这就是冯少爷跟老头子那八九个小妾学到的招数,有人管时可劲儿地哭撒着欢儿地哭,实则别人要真不管他,嚎几句也就过了。倒不是冯少爷见不得别人好非要在旁人眼前哭,他只是作,少爷脾气发起来,不单作践别人,也作践自己。当下这小白脸要管他要安慰他,冯逸便觉得得了势,一门儿心思就是哭。

秦飞羽为难道:“你是跟人结了多大仇,对方用这‘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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