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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
“啪”一声,楼梯口的门应声关闭。
声控灯被召唤醒来,倏然亮了。
秦黛挣了挣那只桎梏着她手腕的手,谢斯白松开。
秦黛抿唇,抬眼看他,或许是觉得这距离太近,下意识往旁边挪动半步。谢斯白却追上来,似乎是以为她要走,直接扣住了她的腰。
“跑什么?”谢斯白问她。
衣料很薄,秦黛清晰感觉到谢斯白掌心的温度。
她皱眉:“你松手。”
谢斯白并未听从,那只手沿着她脊椎骨上移,鱼际肌若有似乎地滑过秦黛微微凸起的蝴蝶骨。
她感觉到一阵痒意,脚后跟靠后,几乎紧紧贴着墙壁。
谢斯白微微低头,望着她的眼睛,秦黛看不清他眸中的情绪,像平静的、无边际的海面。
“秦黛,拿我练习,你是不是——”他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眼底没有一丝笑意,“也该付点人工费?”
秦黛一顿,知道是那天在店里,他的确听到她和向昭然说的话了。
但好像也,无从辩驳。
这是事实。
谢斯白此时兴师问罪,是持之有故。
交谈的声音远不足以维持声控灯的开关,楼梯间的光亮猝不及防地再次熄灭。
秦黛抿了下唇角,声音很低:“……你想要多少钱?”
谢斯白笑了下:“我不要钱,要人,给么?”
秦黛一顿,话全部堵在嗓子眼。
谢斯白抬手,掌心落在她后颈,指尖微动,有意无意地轻抚。
他说:“用完我就丢,秦黛,你很过分。”
18. 琥珀拾芥IV 拜拜哥哥
昏暗无人的楼道, 秦黛心骤然停顿。
再三审慎斟酌,总觉得谢斯白的语气里暗藏的,除了兴师问罪, 还有几分被人丢弃后的委屈。
连那句“你很过分”,听在耳中, 都让人不自觉认真反思自我,是不是真的哪里做错了。
秦黛嘴巴微动:“对不起。”
谢斯白不依不饶:“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还要怎么样呢。
后颈相相触的地方一寸寸发烫,温度上升,秦黛难耐地动了动脖子, 想要躲开谢斯白那只手。
但对方却像个等待许久的猎人, 此刻猎物到手,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跑掉。
他的拇指蹭到她耳后, 轻轻地碰了下耳垂。谢斯白漫不经心地和她讲条件:“那晚……”
秦黛抬睫,轻颤着, 似蝴蝶扇动的翅膀。
谢斯白说:“你又哭又咬的,洗完澡就晾我在一边自己睡觉。”他下结论, 像个谈判官, “这不公平吧。”
“你要怎样?”
“我要怎么样,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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