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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周章之时,姜北慕却这般行径。
实在可疑。
“这…… 周章,是谁啊?” 谈秋试探着打破了沉寂,朝萧野问道。
“是姜哥的一位副手,以前在京城同我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不过后来我听闻他好像留在京城里谋了个差事,怎么他又不做了么?” 萧野十分自然地朝谈秋解释道,言罢又看向姜北慕,浑然未觉姜北慕的异常,只顺着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我与他已经多年未联系了。” 姜北慕轻叹一声,眸色复杂像是藏着心事,只简单回了一句,便不再多言。
谈秋却见姜北慕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左手握住了右手手腕,左手食指指腹无意识地拂过右手手腕上的经络。
萧野此刻哪怕神经再粗条,也能察觉出了不对劲,忙打了个哈哈将此事掩了过去,转开话头道:“对了,姜哥你不是说嫂子受了伤么?刚好我家鹤儿也在,让他帮忙给看看,开几幅药吃着,也能好的快些。”
姜北慕沉吟片刻,勉强收回思绪,轻轻嗯了一声,对符鹤道:“今日来的确是有两件事要麻烦你,一件有关我店铺的那个案子,这件事说来话长,萧野后续会慢慢和你解释。”
符鹤略一颔首,并未有不虞之色。
“还有一件事就是,谈秋额头上的伤,之前我有请过大夫,也喝过几贴药,但效果却甚微,麻烦你帮忙看看,还需怎么调理才是。”
姜北慕说罢,便伸手将谈秋拉近了些许,又将谈秋额角的碎发掀开,露出那道伤疤。
谈秋乖乖地没有动弹,不过比起其他,他更想问问符鹤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额头上的伤痕不留疤。
符鹤上前简单地查看了一番,作手语问道:这个伤口几日了?是撞在哪里的?
“约莫有七日了。” 姜北慕轻咳一声,“撞的是我屋中的一根柱子,之前大夫开具的药方要给你看看么?”
符鹤轻轻摇了摇头,问谈秋近几日可有什么不适。
谈秋思索片刻,陈恳道:“也就开始几天疼地不行,这几日有所好转,站久了会头晕,不过喝了大夫开的药之后这几日也少犯了。”
符鹤又将谈秋手腕拉去,仔细把脉。
谈秋见姜北慕与萧野的目光都在他的手腕上,一时有些赧然,但想到自己以后额头要是顶个大疤,实在是难看,便大着胆子问道:“那个,弟妹呀……”
符鹤眨了眨眼,抬起头来。
谈秋轻咳一声,“我就是想问问你,就是我这额头的伤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不留疤痕的?”
符鹤歪了歪脑袋,侧身朝萧野比划一阵,萧野不时点头,随后说道:“在脸上的伤口一般都不太能下重药的,而且你的伤口已经有愈合的迹象了,现在再用药也晚了,再者这伤痕比较严重,哪怕是用最好的药,都无法将疤痕隐去。”
谈秋闻言,原本期待的目光顿时黯淡下来,宛如一只垂头丧气的小奶狗。
姜北慕见状抿了抿唇,抬手安慰似地摸了摸谈秋脑袋,萧野却像是十分没有眼力见,追问道:“不是我说啊,你这伤口怎么撞出来的?一般人还真下不去这个狠手啊,这怕是冲着死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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