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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没见到,枕絮见了尤玉玑瞬间红了眼睛,音哽咽:“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夫人了眼睛发酸……”
尤玉玑笑着将人拉到身边坐,温柔问她:“身体里的毒可都全消了?”
枕絮点头:“都消了,现在好好的了。卓文和那些侍卫比我好得快好几天呢。”
知道他们都好,尤玉玑宽心许多。两个人又说了两句话,便要出发离开毒楼。当时枕絮和那些侍卫中了软无散,人数众多也是人多眼杂,司阙没有将人都带进毒楼,而是在外找了个落脚之地,让斩雪带几个人过去照料。
今日尤玉玑打算离开,提前告诉了卓文等人,枕絮被接过来,至于其他人则是在距离毒楼不远的地方等候着。
“枕絮!”抱荷从外进来一眼看见枕絮,她跑过来,一头扑进枕絮的怀里。
尤玉玑含笑望着她们两个人一会,又望门的方,问抱荷:“殿呢?”
——她刚刚吩咐抱荷去寻司阙。
“没见到人,停云说殿去看猪了,一会就回来。”抱荷禀话。
“猪?”枕絮惊讶极了。看猪?这是什么取乐的玩法吗?
抱荷凑近枕絮的耳边,低絮絮解释了一通,听得枕絮花容失色,好半晌吐出一句——“真是不可思议”。
司阙的确去看猪了。当然了,更重要的是看看照顾猪的人。
他站在平台上,微微弯腰,手臂张开搭在平台前的围栏上,俯瞰方,欣赏着。
猪圈周围缠绕的鲜红绸布已经脏了,和猪圈中地的粪渍一样肮脏。这般肮脏之,大红的喜字显得越发荒诞不羁。
那黑皮母猪实在是太老了,已经走到了寿命的尽头。它躺在污泥里,从鼻子里不断外呼气。
陈律佝偻着躺在猪圈角落,他身上的婚服样遍布猪圈里的脏渍,狼狈不堪。他被活生生割舌头,除了止血没得到救治,身上又有软无散的毒效,再加上对如今处境的崩溃,让他不比那黑皮母猪好多少。
这俩,谁活得久还是未知数。
停云走过来,道:“殿,夫人在寻您。”
司阙慢悠悠地直起身,指了指方,令:“等这猪老死,把那个连猪都不如的狗东西扔进毒池。”
“是。”
司阙顿了顿,补充:“冲刷干净,用香料浸泡七日再丢,可别熏了毒池里的那群小可爱。”
他抬步往上一层去,去见他的鸢鸢。
想起他的鸢鸢,他无表情的孔逐渐浮现了一丝淡淡的浅笑来。
司阙又换回了女裙装,和尤玉玑乘坐小轿到了卓文一行人等候之处。卓文立在马车旁,时不时走来走去。
“怎么还没来?”他问斩雪。
斩雪无表情不想理他。她之前因为没有看管好眠蛛,领了罚,一直没能再被准许回毒楼,在外干些跑腿的事情。不能天天见着毒楼里的毒虫们,实在心情不好。这次又被派过来照顾这些尤玉玑的侍卫,烦都烦死了。
尤其是这个卓文,话真多。
终于看见了尤玉玑,卓文先松了气,又带着侍卫领罪。尤玉玑自然不怪他,与司阙一起上了马车。
不是回晋南王府,而是先回尤家。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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