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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了好几回。
好半晌后,梓女官才将苏嫽送出来。正巧东宫那头来人说, 相爷与太子殿下品诗正到兴头上,要晚些时候才能出宫,让苏嫽带着清落夫人先回府去。
回到苏府,乌啼几乎是小跑着进了东院。
她关上房门,急匆匆地从匣屉里翻出一个青瓷药瓶,扯下木塞倒出几粒黑色的药丸。她就着半盏冷茶把药丸咽下去,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明知道这药遇酒便会失效,你却偏要喝。”梅擅一边替她把药炉下的火生起来,一边揶揄她, “还好及时赶回来,不然可就要露馅儿了。”
乌啼嘁了一声:“才喝了半杯, 有什么打紧?我心里有数的。”
她走过去掀开药炉的盖子,用木勺搅动着里面黏稠的药汁, “去, 帮我拿些松子露来。”
梅擅依言去了后院给她拿药。乌啼搬了把凳子在药炉前坐下,精心照看着这一炉金贵的药。
门口传来几声不紧不慢的叩门声。乌啼头也不抬地问:“谁?”
“是我,陆容渊。”
“进来吧。”乌啼懒洋洋地撑着下巴看他, “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写了退婚书,你还有什么事找我?”
容渊关上门,待走到乌啼面前,才压低声音开口:“有件事想请夫人帮忙。”
乌啼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容渊从怀中取出帕子,在乌啼面前摊开,露出里头包着的两块人参。
“想请夫人看看,这人参有无问题。”
乌啼嫌弃地从帕子里捏起一块湿漉漉的人参,放在鼻尖下嗅了嗅。然后她把药炉挪开,换了一锅清水放在上头,把人参丢进去煮。
水很快沸腾起来,咕噜噜地冒泡。乌啼掀开盖子,热气四散逸出,如逃窜的白烟。
容渊再次嗅到了那股细微的酸味。
乌啼皱了下眉。她拿起帕子上剩下的另一块人参,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小刀,在上面划了几刀。
“是冰.毒参。”她的语气十分肯定,“此物虽不像砒.霜那般剧毒,但若长久服用,毒性会缓慢地蔓延,直至无药可医。起初症状只是干咳不止,后来便是咳血,再后来咳出来的便是黑血。到那时,已病入膏肓,可以准备棺材板儿了。”
说完,她有些诧异地看了容渊一眼:“这东西十分难得,听说只有大楚西北的寒林深处才有。你从哪儿弄来的?”
容渊沉默了一会儿,决定暂且对乌啼隐瞒这东西的来历。他没回答,只问:“夫人可有法子解冰.毒参的毒?”
乌啼抱着胳膊睨了他一眼,“你连这东西的来历都不肯告诉我,还指望我给你想法子解毒?”
她用木勺把那块煮透了的人参捞出来,无趣地啧了一声,“行,你不想告诉我,我也懒得刨根问底地逼问你。不过这玩意儿的毒可难解的很。我可不是什么大善人,就这么任劳任怨地帮你做解药。你得拿东西来换才行。”
容渊抬起脸,淡声问:“夫人想要什么?”
乌啼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指了指他的衣袖,“我瞧着你那把匕首不错,借我用几天。”
容渊眉头紧蹙,下意识地攥紧了袖子,“夫人借我的匕首做什么?”
“你管我做什么,只说借不借就是了。”乌啼摊开手掌。
容渊咬着唇,蹙眉犹豫了好半晌,才不情不愿地把匕首拿出来,放进她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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