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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苏嫽很快发现,江清落似乎根本没有提起此事的意思。她兴致勃勃地和苏行山谈论着京城的风土人情和近来发生的新鲜事,神采飞扬,兴致盎然。

她不开口,苏行山自然不好意思先提。他是心疼女儿,不愿女儿嫁给一个残废。可江清落是他的恩人,恩人不先开口,他哪敢自个儿先提悔婚的事。

一顿饭毕,江清落只字未提婚约的事。下人们进来收拾桌子,江清落慢悠悠喝掉第三盏茶,忽然对苏行山说:“我可否在相爷府上借住些日子?外头的客栈我住不惯,只好来叨扰相爷了。”

苏行山愣了片刻,连忙欣喜地应下:“夫人哪里的话!夫人借住府上,是本相之幸。”

他侧身唤来管事,吩咐他将苏府东边一处空着的小院收拾出来,给清落夫人住。

苏嫽听着,心里却愈发觉得奇怪。太傅府的季夫人是江清落的亲妹妹,于情于理她都该与太傅府更亲近些。可是她偏偏不住太傅府,却要到苏府来借住。

苏行山倒是没想这么多,他极力想表现的热络些,好答谢江清落昔日的恩情。环视一圈后,他很快将视线锁定在梅擅身上,笑着说:“夫人的表侄是头一次来京城吧?若夫人不嫌弃,正好让嫽儿带着他去城里逛一逛。嫽儿整天在外头乱跑,对京城倒是熟悉的很。”

江清落笑笑:“如此自然好。”

几人在前厅坐了一会儿,管事便来禀说院子已经收拾好了。江清落便站起身,说:“我先带阿擅去换身衣裳。这一路颠簸,衣裳都弄脏了。”

苏行山忙应了声好,让管事的给她带路。

这处东边的小院原是李氏住着的,李氏死后,这院子便空了下来。但苏兴山时常派人打扫,倒也仍旧干净齐整。管事的又带人略略收拾了一番,便能住人了。

江清落挥退管事的,带着梅擅进了屋。她关上门窗,又四周查看了一番,确定外头院子里没人,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可累死我了。”她一屁股坐在床榻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梅擅一脸鄙夷地看着她,抱着双臂站在一旁,“表姑,我看你方才差点就露馅儿了。清落夫人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手指头都让人砍断了四根,你不难过也就算了,听你的口气,怎么还有点幸灾乐祸呢?”

江清落皱了皱眉:“私底下就别叫什么表姑了,听着多显老。”

“得嘞。”梅擅从善如流,“乌姐姐,一会儿我真要和那位苏小姐出去逛集?”

“当然。你跟着她好好熟悉熟悉京城的地形,以后用得着。”

她仰起脸,指甲尖贴着脸上的肉,慢慢从脸上撕下一张人皮来,得意地跟梅擅炫耀:“我这张面具做的还不错吧?方才在苏行山面前待了那么久,他都没认出我是假的清落夫人。”

说完,她便洋洋自得地开始欣赏起手里的面具。在扬州城时,她潜入江家府邸待了整整两个月,细细揣摩清落夫人的样貌,好不容易才做出这么一张面具来。

只是她嫌江清落如今的模样有些老,便在面具上稍稍做了几处改动。

戴上这张面具,她便是扬州第一富商江清落;而撕下这张面具,她便做回原本的乌啼。

梅擅很中肯地点评:“面具做的不错,要是演的再像点就更好了。”

乌啼无趣地嘁了一声,捋了捋人.皮面具上的褶皱,又重新把它戴在脸上。

“在江宅就待了那么几个月,我哪能把她的言语举止样样都学的像。再说,她都卧床不起都快半年了,口不能言腿不能动的,我怎么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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