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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中计染上疫病本无药可医,阿盏便毫不犹豫将圣蛊从身上挖了出来,种在他体内。
他料到这场疫病是南疆发动的,过不久就会攻打进来,只是没想到面对的竟是成千上万的尸兵军团。
为此,他设法出现在战场,以自身为引,发动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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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令是一种以自身血液驱使傀儡的术法,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发动血令的。
血令发动需要借助圣蛊种的血脉,所以阿盏划破了云澈的手。
另外还有一样不可缺少的东西,也是世子惊愕的事——发动血令,必定要耗尽发令者身上的所有气血。
这是一个没有退路的术法,因为发动者不得善终,所以被列为禁术。
但谁也没想到,在外人眼里这样不得好死的术法,阿盏却毫不犹豫的用了。
残忍是残忍了些,可是血令发出,所有尸兵成了僵局。
战局极速扭转,圣月大获全胜,成千上万的百姓和尸兵躲过一场灭顶之灾。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因为,牺牲的只有一个阿盏罢了。
在外人看来,他不过是一个质子,作为南疆的罪人,圣月的敌人,没有一处是他可以容身的,所以没人会担心他的死活。
可云澈呢?
他知道了所有真相,知道自己误会了爱人,知道阿盏从一开始就放弃了自己,而自己却一直蒙在鼓里。
他明白阿盏是不像让他知道这一切的,因为按照他先前的布局,即便云澈亲手杀了他也不会有丝毫愧疚,可是现在……
“瞒了我这么久,你胆子可真大。”云澈靠近阿盏,轻轻摸了摸他冰凉的额头。
责怪的语气十分缓和,云澈轻轻亲了亲他的唇角,艰难的露出一个笑脸,“一定很累吧,这几天,都没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别急着醒,累了就先睡会儿吧,我在这儿守着你……”看他满身血污,云澈避过眼睛,摸到他冰凉僵硬的手腕,慌忙覆手上去帮他搓揉。
可惜床上的人没了呼吸,身子也开始慢慢僵硬。
云澈不管不顾的摸着他的手,一遍遍将自己的温度传给阿盏,他在阿盏的手上落下一吻,轻声说道:“别怕,不会有人闯进来将你带走了。从今天起,我会好好守着你,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云澈却像回到了从前那般,轻松的坐在床边,一遍遍抚摸着爱人的身体。
“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样子,一身红衣,就像个出嫁的小媳妇。不得不说,我好像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云澈傻傻笑了一下。
“一个人到圣月很苦吧,每天活的提心吊胆,还遇见我这么个混蛋的皇子,每天欺负你。”
他傻笑了一下,趴到了床边,用祈求的眼神望着阿盏。
他轻轻推了推阿盏的肩膀,笑着说道:“阿盏,我之前做了很多错事,让你受了很多委屈。那天对你说的狠话……”
云澈忽然顿住了。
他想起那晚在床上欺辱阿盏的场面,看到他眼眸里的无助和痛苦。
明明身子已经虚透了,却还是强撑着到了最后。
“你应该很恨我吧。”
云澈低低地苦笑,摇了摇头,抬眼看到阿盏,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鼻尖。
屋子里静了许久,云澈没有哭,也没有闹,祈夏远远地守在门口,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可他从未见过云澈这样,想必伤心到了极点。
云澈上床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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