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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肯交出解药,那只能我自己来搜了。到时候冒犯了王子,还请海涵。”手慢慢下移,摸到了他纤瘦的侧腰。
从刚才阵痛中缓过神来,王子噙着嘴角的血渍低吟:“南宫云澈,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
“就怎么样?”南宫云澈挑衅般低下身来靠近他的面孔,“你别忘了,你是敌国质子,一个被自己国家抛弃的人是没有价值的。现在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你又能怎么样?”
“……”
“不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我的名字,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对我说话。”
王子躲开他忽然贴近的面孔,试图挣扎一下未果,却看到他转了个方向贴来。
“说了半天,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总是王子王子的叫你实在别扭,叫你九殿下吧,咱俩又撞了称呼。”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
“怎么,又成哑巴了?”南宫云澈咬着牙狠狠道,伏在他腰上的手慢慢上移抓住了他的领口,威胁道:“你不说,我就要采取动作了。”
他猛拉一下,柔软的布料被瞬间撕裂,大片白嫩的皮肉裸露出来,那是外人从未触碰的肌肤。
“……阿盏。”
身下传来弱弱的一声。惊恐,伴随着无助。
“阿盏,哪个盏?”
南宫云澈语气犹疑,身下之人声线颤抖。
“……灯盏的盏。”
不是南宫云澈多疑,这个名字怎么听都不像是王族之人的名字,太过简单,又没什么宗族姓氏。不过南疆属疆域外邦,也许这样的名字就是本地习俗。
“阿盏。好名字。”
南宫云澈念了一下这个名字,觉得确实朗朗上口,配得上他干净的皮囊,可随后他的脸又变了,“不过很抱歉阿盏,谁让你不肯交出解药呢,我只能从你身上搜了。”
他松开抓着阿盏的手,开始撕他的衣服。
南疆服饰繁杂,穿法和中原极大不同,暗扣链接着衣衫很难轻易解开,所以南宫云澈采取了最为粗暴的方式。
“住手,住手!南宫云澈,你别乱来!!”
“刺啦”一声,上衣被彻底撕碎,叮铃铃的银饰在撕扯中散落,阿盏的整个肩膀露了出来。
有了刚才的经验,南宫云澈已经学会了怎么躲避阿盏的利爪。
红色绸缎散在了整个车厢,他已经占据了绝对上风,手慢慢移到了对方的腰间,被触碰到这个部位的阿盏猛地颤抖一下,心脏狂跳。
“住手,你给我住手!”
太屈辱了,阿盏拼命跺脚飞踢车厢的木板,想要从南宫云澈身下挣脱,可一个成年男人是很重的,他身形纤瘦根本不占优势。鞋袜在挣扎中早就掉了,挣扎中腿上脚上到处都是被木板磨破的伤口。
里面动静如此之大让外围的士兵吃惊,没想到往日风度翩翩的九殿下也有这样野蛮的一面,还是对一个男人。另一方面又默默同情那位南疆质子,一人远赴他国,路上还要遭受如此非人待遇。
都说投胎是门技术活,能出生王族是多少辈修来的福气,可他如今活的连下人都不如。
所以这份福气必须是生在一个强大的国家,若像阿盏这般出身小国,一旦出事只能成为别国质子。倒时福气成了祸事,只能为人鱼肉。
南宫云澈不会听他的嘶吼,更不会管他身上多出多少伤口,相比这些,他更在乎自己将士能过活下来。
银链编扎的腰封被一把扯断,银珠散了一地,外衣的红缎被拨了下来,只剩一层薄纱底衬。
这是南疆才有的内衬,贴身穿着用来隔绝外衣,只是纱质纤薄,可以隐约看到内衬下的肌肤。
“你怎么……”
不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阿盏恨极了这种无力的感觉,通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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